帶著兒子來種田。”薛思琪笑著道,“我一會兒回去就和他討論。”
幼清笑著頷首又道:“你不能說是我出的主意,回頭姐夫得恨死我了。”薛思琪嘻嘻笑了起來,“他說他回來要找九歌算賬呢。”
“那我不管,他不找我算賬就成。”幼清笑了起來,廖傑和宋弈關係很好,既然把算賬掛在嘴上,頂多見面後打打嘴仗討點便宜,所以她一點都不擔心!
“太太。”就在這時,路大勇在外頭喊了一聲,幼清回道,“路大哥進來說話。”
路大勇便掀了簾子進來,他朝幼清和薛思琪行了禮,幼清問道:“見到谷大人了嗎?”
“見到了。”路大勇回道,“他月底就會赴任去山東,家眷已經在來的路上,谷大人還說這一次能調任多謝老爺和您,此恩此情他銘記在心。”
宋弈用他也不是沒有私心,所以談不上感謝不感謝,幼清頷首道:“那他走的時候你去送送,程儀和以前一樣是五十兩!”他當時落魄,幼清給他五十兩,現在雖算不得飛黃騰達,但比之從前肯定好了很多,可幼清還是送五十兩。
如此,也算是全了谷大人的面子,只當朋友交往,並無憐憫或是同情。
“是!”路大勇應是,“小人還備了一些京城的土儀。”
幼清贊同的點頭路大勇便行禮退出去,幼清想起什麼來喊住他:“綠珠在東直門大街找的房子你去看了沒有,合適不合適。”
“合適。”路大勇頓時紅了臉,“戴姑娘也很喜歡。”
幼清放了心,頷首道:“那就讓戴望舒去和蔡媽媽去量尺寸定傢俱,給對方加點錢讓他們快點趕製出來,嫁妝倒還好備一些,實在買不到的就以後再說,咱們也不用做給什麼人看。”
“是!”路大勇應是,垂首出了門。
薛思琪聽的奇怪,問道:“這個谷大人又是什麼人,我怎麼沒有聽過,是外官來京述職的嗎。”
“是!他當時由舞弊案的牽連被派到了平涼做了縣丞,一待就是九年,九年期滿他回來述職,夫君就幫他求了郭大人,將他調任去了莒州做了縣令。”幼清說完,薛思琪就疑惑的道,“莒州?就是沂州府的那個莒州嗎。”
幼清點點頭。
薛思琪哦了一聲,託著下巴道:“大哥等春闈過後也要放館了,不知道會安排在什麼地方。”薛靄在翰林院已滿三年,今年就要散館奔前程了。
“聽姑父的意思,應該會進六部,至於在哪裡一時還不知道。”幼清淡淡說著,薛靄的去處實在無所謂,和郭衍打個招呼就成了,就看他自己的興趣和抱負了。
薛思琪就下了炕,端了茶盅喝了半盅茶:“我要回去了,家裡還沒有收拾,改天再來和你說話。”
“那我送你。”幼清送薛思琪出去,“你明天先回家一趟,姑母一直擔心你。”
薛思琪嗯了一聲,和幼清走著又想起什麼來,道:“畫姐兒的婚事二嬸那邊到底怎麼說,她要是不操心,我們就要幫她找人家了,這樣一直沒信兒的,不是耽誤她了嘛。”
“畫姐兒和我說了
客串皇后。”幼清道,“她還想著她的冀表哥,前幾日求夫君給劉冀安排差事,夫君便讓人找了劉冀,將他安排進了西城兵馬司!”
薛思琪就冷嗤了一聲:“要是以前還差不多,現在進劉府,那就是她自己找罪受。”她懶得管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愛怎麼著隨她自己。
幼清笑笑沒有說話。
薛思琪上了馬車和幼清揮揮手便放了車簾子,幼清帶著採芩和辛夷回了內院,她問採芩道:“封神醫在做什麼。”
“前頭出去了,說回封氏醫館一趟,好像他的大侄兒病倒了。”採芩說著微頓,問道,“太太要不要備些禮讓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