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姨太太,隨徐三爺鬧去,人死了我們就去收屍,人活著我們就衙門見,不要叫她平白被人潑了汙水,我們薛家雖大肚,可還沒有到以德報怨的地步!”
問蘭終於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她立刻點著頭道:“奴婢這就去!”她說著就朝外頭走,祝大奶奶一聽,這還了得,立刻撲過去將問蘭扯住,和薛思琴道,“你敢,若是我的騰哥傷了半根毫毛,我就是告到皇帝面前,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外頭有腳步聲床來,薛思琴眼睛一轉便沉默了下來。
祝大奶奶以為她怕了,就喝著對問蘭和道:“去,跟蔡媽媽一起過去告訴姨太太,她若不去把我的騰哥贖回來,我這輩子就賴在這裡,不……我賴在他們家,賴在薛家,這仇不死不休!”
“大嫂
天縱奇緣之傾城公主無情王!”忽然間,一身斷喝,祝士林從外面走了進來,就看見祝大奶奶扯著問蘭呼喝,薛思琴臉色發白的躺在床上,地上還有碎掉的茶盅,他當即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又想到今天祝大奶奶做的那齷齪事,他氣的一把將問蘭扯過來,對祝大奶奶道,“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若是騰哥真的死在牡丹閣,那也是你養子不教!”
“休德!”祝老太太氣的直抖,“你……你……”她指著祝士林半天說不出話。
祝士林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被逼的透不過起來,一件事接著一件事,自從他們來京城,他所經歷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比他一個人在京城七八年都要多,還有那牡丹閣,他在京城住了這麼久,連牡丹閣的門往那邊開都不知道,卻不曾想現在竟然是三天兩頭往裡頭跑,他如何能不氣,恨不得一巴掌將祝騰拍死在牡丹閣才好。
“你們回去歇著吧。”祝士林擺著手,“我有事和思琴商量!”說著朝薛思琴走過去,望著她柔聲道,“你喊我回來,是因為什麼事。”
薛思琴也不管祝老太太和祝大奶奶什麼表情,將蔡媽媽剛才和她說的話和祝士林複述了一遍:“幼清肯定會為了你的名聲走一趟,我不放心她,你趕緊著人去通知一下宋大人和父親,然後再去牡丹閣,千萬不能讓她出事。”
祝士林心頭一震忙飛快的點著頭道:“我現在就去,你彆著急!”說著也不得多問什麼,喊著家裡的幾個小廝就往門外走。
這邊,幼清的馬車已經在牡丹閣門口停穩,她隔著簾子對路大勇道:“路大哥,勞煩你進去一下,告訴徐三爺,他有什麼話就出來說!”徐鄂便是皺皺眉,她都能猜得出他心裡在打的什麼算盤。
路大勇應了一聲,進了牡丹閣裡頭,不過一會兒功夫他就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的人幼清一眼就認了出來,不是徐鄂還能是誰!
正在深夜,街上靜悄悄的,只有牡丹閣燈火透著窗戶,大門口映出來,斜著,歪著讓人眼花繚亂,徐鄂提著袍子腳步又快又急的走到馬車邊上來,一臉的笑容就跟撿了寶貝似的:“方小姐,好久不見!”
誰跟你好久不見,幼清隔著簾子道:“徐三爺,妾身已經成家,夫家姓宋!”
徐鄂一愣,眼前就浮現出宋弈的樣子,他哼著道:“你說你,怎麼就挑了個道貌岸然的宋九歌,一沒權二沒勢的,你跟著他有什麼意思!”就長的好看點,可是,他也不差啊。
至少宋弈不會和你一樣,整日泡在這種地方,幼清冷聲道:“這是我的事,徐三爺說這話未免太輕浮了。”
“我……”徐鄂被幼清堵的沒了話,想了想,有點訕訕然的道,“那你……過的好不好?”
幼清恨不得把手裡的茶壺丟在他臉上,她耐著性子道:“不關你的事。”又道,“你把祝家的侄兒放出來,鬧成這樣,你就不怕侯爺把你關進禪房裡頭!”
“咦!”徐鄂驚了一跳,指著幼清就道,“你怎麼知道我爹喜歡把我關在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