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即便是議論也不過是羨慕罷了!
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幼清就聽到引路的婆子恭敬的道:“前頭就是,老夫人和夫人都在裡面呢。”
“有勞!”幼清朝婆子道謝看了採芩一眼,採芩立刻塞了個荷包給婆子,婆子越發笑的開心起來,一直將幼清送到院子門口,由裡頭的大丫頭引著進了宴席室她才走。
宴席室裡收拾的很乾淨,和院子裡的佈設相比,反倒顯出幾分隨意和普通來,沒有多華麗價值連城的器皿,就連擺在炕前的四張椅子也是普通櫸木的!
這才是文官之家該有的低調內斂,難怪郭閣老逝世後,郭衍能一路做到今天的官位!
“郭老夫人!”幼清繞過屏風就看見坐在主位上,穿著件鸚鵡綠褙子,帶著薑黃色抹額的郭老夫人,她笑著上前行了大禮,郭老夫人笑著請她起來,“你這才新婚,何必急巴巴的趕來見我們,在家歇兩天才是。”
“受了老夫人,郭大人和夫人的大恩,若是不來我和宋大人心裡都過意不去,更何況,我不過跑一趟腿,實在難以表達我們的感激之情,只得說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話,往後老夫人,郭大人,夫人有用得著我們夫妻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們一定竭盡全力!”她話落,又轉身朝坐在椅子上的郭夫人行了禮!
“還是個口齒伶俐的。”郭夫人親自將幼清扶起來,“九歌與我們老爺交情頗深,他是後輩我們也從來都將他當做自家侄兒看待,如今我託個大喊你一聲侄媳婦你不介意吧。”
“是我的榮幸!”幼清行禮回道,“我們夫妻沒有根基,又身無長物,能得老夫人,郭大人和您的看顧,是我們三生修來的福氣!”
郭夫人掩面而笑朝郭老夫人看去,郭老夫人滿意的道:“初見這個丫頭我就知道是個聰明玲瓏的,如今成了家便越發顯出沉穩來。九歌能慧眼識珠,也是他的福氣!”
幼清面頰微紅道:“你過獎了!”
“坐吧!”郭老夫人指了指椅子,幼清應是落座,郭老夫人就問道,“你進門的時候可見到了門外的四位婦人了?”
幼清點頭,回道:“見到了,還有個小男孩撲在我轎子前頭求我相助,我亦不知道內情,所以沒敢多言!”
“他們是鳳陽案犯的家眷!”郭老夫人凝眉道,“也不知怎麼就找到我們家來了,這種事情我們婦道人家越少過問越好,免得不懂反而添亂。”又道,“那幾個人也不是清清白白的,貪汙受賄少不得定罪,我們沒必要去踩著人家,但是也不用盲目的去同情誰,尤其是這種案子,就算最後一錘定音定了罪,也不定是如那案情卷宗上寫的那樣!”郭老夫人說著就露出一絲遺憾之色來,嘆了口氣。
尤其就想到了當年的舞弊案,是啊,就算一錘定音了,外人所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實情。
任何事情都不要憑著主觀的臆斷!
“受教了。”幼清很真誠的應是,“如今世道複雜,我年紀小不懂這些,就更加不敢瞎摻合了。”
郭老夫人滿意的看著幼清,頷首道:“你能這樣想最好,九歌做到如今的官位已是不易,再有幾年歷練他說不定就能進六部,到時候封侯拜相也不是不敢想的,等他位高權重你也誥命加身。夫妻一體一榮俱榮,你安心照顧好他打理好內院的事情,與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助益。而這些事對我們女人來說也是最要緊的事情。”
郭老夫人說的沒錯,可惜……父親一日不會來她就一日不能做一個賢內助,幼清心頭嘆氣點頭應道:“是!”
“娘!”郭夫人嗔道,“侄媳婦可是頭一次來,您要教她來日方長,今兒可別把她嚇著了,往後就不敢來咱們家了。”
郭老夫人微微一笑,擺手道:“人老了,這嘮叨起來自己都不知道!”並沒有生郭夫人的氣,可見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