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道,“如果這些事都是宋大人背後謀劃的,當時在破廟他為什麼要阻止戴姨娘呢?那個女人的武藝很高,你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他為什麼不讓戴姨娘一不做二不休的將你們制服,然後逼問一番?按照您說的,他若是真是幕後之人,又知道您搶了盧恩充,怎麼還會給您送當年的卷宗呢。”
幼清皺眉,解釋道:“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但是可以肯定他和當年的舞弊案一定有脫不開的關係。盧恩充猜測要往西北或者出關是沒有錯的,宋弈請的外放就是鞏昌,那邊離關外和延綏都不遠。”幼清頓了頓,心裡頭飛快的轉了轉,“至於給我送卷宗,他分明就是沒有將我放在眼中,想讓知難而退罷了!”
路大勇若有所思,幼清卻是反問道:“你說你當時離開通州時有人跟蹤你,那人是什麼人?你可看清他的長相?”
“沒有。”路大勇搖搖頭,“那人騎著馬,不緊不慢的跟著,無論我走什麼路他都是不遠不近的緊隨其後,但是卻不動手,似乎只是想跟著而已。”路大勇也一直沒有想通,要是那人和兩個姨娘是一夥的,怎麼著也會上來搶人才是,他為什麼不動手呢。
“不好!”幼清騰的一下站起來,路大勇一驚,問道,“怎麼了。”
幼清凝眉想了想,道:“若無想的沒有錯,那人說不定根本沒有被你甩掉,只等你一走……”
“這
穿入中世紀!”路大勇驚的坐起來,扯了身上的傷他額頭頓時疼的出了汗,他心裡一轉迫不及待的掀了被子下地,“小人現在就去大興。”
幼清按著他:“你現在去也來不及了。”她搖搖頭,“他們人多且個個身手不凡,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只希望他們手下留情,不要傷了胡泉的性命!”
路大勇頓時洩氣的坐在床上,懊惱的垂著床板!
“沒事。”幼清沉聲道,“既然我們確定背後的人是誰,我們只要盯著他就好了,是人就總有弱點,我們只要抓住他的把柄在手中,就不相信找不回盧恩充!”她說完一頓,道,“我先去找大表哥,讓他派人去大興,不管怎麼樣先把胡泉接回來,他為我們辦事,我們不能不管他。”
路大勇應是,幼清叮囑他:“現在姑母和大表哥都知道你,你不用多慮,就安心在這裡養著,我會和常安說一聲,你有什麼事和他說,他會去告訴我的。”
“小人知道了。”路大勇點了點頭,幼清要走,路大勇忽然想起什麼來,奇怪的道,“小人前天在回來的路上,好像看到府裡的周表小姐了……”幼清的步子一頓回頭看著他,問道,“周表小姐?在哪裡看到的。”
“在山裡,和一位婦人從山裡出來,碰頭垢面的互相攙扶著走著路,小人因為被人追所以就沒有上去,不過看樣子她們是打算往通州走。”他說著頓了頓又面露疑惑,“看她們的樣子,應該是被人打劫了,而且從衣裳和樣子來看,只怕還被……”他不好和幼清說那些話,便略過去,“小姐,她們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在山裡頭?”
幼清沒想到周文茵和薛梅還能活著出來,也算她們運氣好,她就慢慢的將事情和路大勇說了一遍,路大勇便懊悔的道:“小人當時不知道這些,要不然就上去將他們……”一刀宰了。
“算了,薛梅愛面子,她便是死在外面也不可能再帶著周文茵回京城來的,再見面不知猴年馬月,更何況,她們身上沒有銀子,想回廣東可不容易,就讓她們自生自滅好了。”幼清話落,叮囑路大勇,“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晚上再來看你。”就退了出來,採芩候在門口,見她出來低聲道,“路大哥沒事吧?”
“雖沒性命之憂,但一時半會兒不易行動。”幼清心事重重的往回走,採芩就挨著她的耳邊道,“剛才常安告訴我,說徐三爺在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