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都覺得解氣。”
幼清笑著搖搖頭,想了想和蔡媽媽道:“您出去打聽一下,看看最近外頭是不是有什麼關於老爺的傳言。”劉大夫人那話說的太突兀了。
蔡媽媽一愣,點了點頭。
“打聽什麼。”宋弈說著大步跨進了暖閣,幼清頓時笑了起來,道“你回來了。”
蔡媽媽忙給宋弈倒茶。
“劉大夫人來了?!”宋弈在幼清對面坐了下來,幼清點點頭,道,“她來了有一會兒了,什麼好話都說盡了,我給她臉色看她也不惱,可見是打定主意來送好賣乖的。”
宋弈淡淡笑了笑沒有說話。
幼清就看著他,問道:“是不是你做了什麼讓劉家惶恐了,所以劉大夫人就到我這裡來賣乖了?”
“差不多吧。”宋弈微笑道,“他們家的事不過是順手,以前舞弊案的時候沒有收拾,現在也沒什麼必要大費周章的。”
幼清眉梢揚起來,看著宋弈奇怪的道:“你是說順手……那你主要是針對誰的?”
“曾毅。”宋弈放了茶盅,靠在炕頭上,姿態悠閒的道,“沒了錢寧,曾毅就是驚弓之鳥,我略撥一下弦,他就已經嚇的膽戰心驚了。”
曾毅,他能有什麼事,幼清有些不明白:“那你是在等曾毅來找你?”
宋弈幾不可聞的眨了眨眼睛。
曾毅在錦衣衛裡當差,雖說算不得正直的人,但也不是大奸大惡之徒,至少,這幾年和他們沒有正面的衝突,她心裡飛快的轉了轉,想到了什麼看著宋弈道:“你在查錦衣衛走水,蔡彰逃走的事?!”
“我大概已有眉目,只是錦衣衛中的事情我不好大肆插手,以免讓人非議。”宋弈望著幼清道,“曾毅最合適不過,他敢將錦衣衛中的密函拿出來賣,就一定有辦法查到那天在錦衣衛的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錦衣衛的中的事確實比較敏感,宋弈不插手是對的。
“知道了。”幼清點頭,想起什麼來,“劉大夫人今天忽然說起我沒有妯娌的事情來,這兩天外頭是不是有什麼傳聞,你聽說了沒有。”
宋弈沒說話,歪在炕頭上,過了一刻他道:“是我讓人傳出去的。”又道,“此事,我和宋墉的關係,我已和聖上說過了。”
“是宋氏有人來找你了嗎?還是你打算讓宋氏的人出仕科考了?”幼清起身坐在了宋弈的身邊,“怎麼突然說起這件事?”
宋弈坐起來捏了捏她的臉,微笑道:“沒什麼,就是看看大家的反應,震懾一下!”
幼清挑眉,繼而笑了起來無奈的搖搖頭,道:“宋閣老,您也要用這樣的手段嗎。”
“怎麼不能用。”宋弈不以為然,“但凡有效的手段,都不分好壞無良毒妃。”
幼清失笑。
宋弈和宋墉的關係其實已經沒什麼大不了的,舞弊案本來就平反了,宋墉無罪,所以時至今日宋弈的身份沒什麼不可對人言的。
“老爺。”有外院的小廝隔著門回道,“錦衣衛的曾大人求見。”
宋弈看著幼清眉梢高高的揚起來,幼清就給他理著衣襟拍馬屁道:“嗯,我們宋閣老最是神機妙算,運籌帷幄了,這世間的萬事都逃不過您的算計。”
“小丫頭。”宋弈颳了幼清的鼻子,“也敢拿我打趣,看我怎麼罰你。”說著在幼清嘴角啄了一下。
宋弈去的很快,幼清讓人擺好了碗筷他就已經回來了,幼清驚訝的道:“說完了?”
“幾句話罷了。”宋弈在幼清對面坐下,曾毅一見到他就跪在了他面前,直言不諱的將他的事情說出來,其後他點撥了兩句曾毅便明白了,“吃飯吧,我一會兒還要去衙門,三邊的事遇到了一些阻礙,鄭孜勤上了奏疏,我下午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