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起便一直自責,還不曾問過內情,現在微臣要問一問楊大人,他既如此說,那除了楊府的家丁親眼見到犬子和趙子舟打楊公子外,還有誰可以作證。還有,這件事至此都沒有問過犬子和趙子舟,事情到底如何,是不是也要問問他們!”
薛鎮揚確實什麼都沒有問,一來聖上就將他罵了一頓,說把人關夠半個月,還說薛瀲難成棟樑……他到現在只要開口便賠罪。
聖上不悅看著楊維思,楊維思心裡一個激靈立刻駁斥道:“你質問老夫,老夫還要質問你呢,薛公子為何要下此狠手,將我打成這樣,是有多大的仇怨!”
薛鎮揚蹙著眉和陳明京對視一眼,陳明京立刻就提醒似的道:“聖上,薛公子如今人事不知,怕是難問出一二,若是要問只有去問趙公子了,不過,這些都是後話,還請聖上恩准先給他救治!”
“陳明京。”聖上臉上火辣辣的,“此等事是順天府尹的事,你身為父母官不會自己拿主意,竟還為了此事跑來問朕,難道還要讓朕去給你坐堂審案不成。”他前頭剛說薛瀲狠毒,將楊懋的腿打斷了,現在陳明京一來說薛瀲傷的更重……
這不亞於打了他的臉,讓他下不了臺!
“是。”陳明京雖受斥責卻依舊一臉鎮定,他道,“那微臣先將人送去封氏醫館,給薛公子看診,若再遲些怕是連命都保不住了。”說著,就退了下去。
薛鎮揚急的眼睛通紅,盯著聖上抱拳就道:“聖上,此事疑點重重,還請聖上明斷,還我兒清白!”
“好了,好了。”聖上不想再多談,他都已經定了,怎麼也不可能再翻過來的,“人也別管了,你趕緊回去看看吧,別的事等查清楚了再說。”
薛鎮揚當然不肯,他道:“犬子雖尋常有些淘,但從不是惹是生非的人,也從未和誰有過口角,更遑論打人鬧事。”他說完轉頭看著楊維思,接著又道,“倒是楊公子,整日裡是非不斷,犬子與他比起來反而是乖巧有加,如此反差,微臣是不可能相信犬子動手打人的。”
“薛致遠。”楊維思也氣的不得了,“你們打人還打出理來了。”
薛鎮揚半點不讓:“是不是我們打人,到底是誰動手的還不知道,楊大人貴為首輔,說話還請注意分寸。”
“你
東方特種兵!”楊維思指著薛鎮揚喝道,“你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想說是志澤動手的不成?!”
薛鎮揚哼了一聲,冷笑道:“事實內情,有待查證,等查清楚若是犬子先動手,那下官自然會給楊大人給楊公子賠罪,可若是楊公子先動手呢,楊大人又當如何?!”
“不可能!”楊維思拂袖,一口斷定。
薛鎮揚就抱拳和聖上道:“微臣求聖上裁奪!”
聖上揉著額頭不耐煩的道:“你們的事自己解決去,別在朕這裡吵吵嚷嚷的,讓朕頭疼。”
薛鎮揚不走,昂頭挺胸的跪在萬壽宮裡:“聖上,此事對我兒甚為重要,不但影響他今年的秋試,甚至對他的一生都造成了影響,所以,微臣求聖上定奪,查清此事還我兒清白!”
“薛鎮揚,你夠了!”聖上騰的一下站起來指著薛鎮揚道,“你還沒完沒了?!”
薛鎮揚不說話,但一臉的堅毅。
聖上大怒不已,看著楊維思真想拿個茶盅砸在他頭上,一點事都辦不好,前頭讓他寫章程,幾次易稿最後就差他自己動筆了,好不容易弄出來了定的還是宋弈的方案,現在他一力將這件事壓下去了,讓他辦,他弄了這麼久一點進展都沒有,還讓三邊主帥蠢蠢欲動,軍心不穩……前些日子他暗示他可以和宋府退親,這麼小的事隨手便辦了,沒有想到,他竟然就鬧成這樣的結果。
鬧了便也鬧了,他藉機讓薛鎮揚回去,順勢警示薛鎮揚和宋弈一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