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話不好開口,您看要不讓薛大人和郭大人陪您去後殿,微臣和單大人在這裡和太后娘娘仔細問問?”
聖上巴不得,立刻站起來抬腳就往後殿去,把太后丟給了夏堰和單大人。
“朕記得宋太太是你的侄女吧?”聖上進了偏殿,這才發現薛鎮揚立在一邊,就想起來方才太后說的評理的話,凝眉望著薛鎮揚,薛鎮揚就回道,“是,宋太太確實是微臣的侄女,今年七月與宋大人成親,如今還未及笄,還是個孩子!”
“朕又沒有問你她多大。”聖上白了薛鎮揚一眼,“她今天和嚴彭氏鬧騰什麼勁兒,好好的去太后那邊做什麼。”又看著郭大人,“還有你來的正好,朕還沒有問你,你們府裡沒事辦什麼菊花宴,扯出這麼一堆事出來,還鬧到朕這裡來了,你們是嫌朕太清閒了是吧。”
薛鎮揚可不是無緣無故說幼清年紀的,他聽著就和郭衍一起在聖上面前跪了下來,回道:“聖上,我侄女年紀小不懂事,今兒她自己也被驚著了,如今人還心神未定……”他就把郭府的事情和聖上說了一遍,“她半大的孩子,平日好壞都分不清,哪裡還有膽子去拿別人的銀子,這分明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事後也確實證明,那個什麼謝周氏就是存心構陷她的,那孩子現在都在哭。”
聖上聽出點味道來,他看向郭衍,問道:“人你帶去大理寺了?”怎麼早上嚴懷中說要防著姓宋的,下午連著宋太太也鬧出事情來,“對方招認了沒有?”
“招認了
武道進化系統。”郭衍回道,“此婦人確實是受人指使,誣陷宋太太的。微臣還審出此婦人和袁通聯絡頻繁,袁通甚至答應她將謝大人自大理寺救出去。”
聖上一聽,怒道:“這個袁通又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
“他是臣的屬下,官拜寺正,平日見他到還算老實,卻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郭衍羞愧不已,“是微臣沒有管教好,微臣失職,還望聖上責罰。”
聖上擺著手:“你們整日裡跟朕責罰責罰的,朕是那種動不動就罰人的嗎,他為官不正和你有什麼關係。”說著一頓,又道,“那他為什麼又要構陷宋太太,他們之間有冤仇?”
郭衍就搖搖頭,看了眼薛鎮揚,薛鎮揚立刻回道:“微臣的侄女才十四歲,今兒去郭府赴宴還是她頭一回正式出門,她們之間如何認識,如何會結怨。”
“知道你侄女十四歲。”聖上覺得薛鎮揚今兒很囉嗦,“那他和你侄女沒仇沒怨的,好好的誣陷她做什麼。”聖上話落,外頭聽到太后又砸東西的聲音,薛鎮揚緊張的道,“您要不要去看看太后娘娘……”
“朕在說正事,你接著說。”比起聽太后哭鬧,他此刻更願意聽薛鎮揚和郭衍說這件事。
薛鎮揚就就回道:“依微臣看,他針對的不是微臣的侄女,而是宋大人!”
怎麼又是宋弈?!聖上眉頭一皺,問道:“那這袁通和宋弈又有什麼仇怨?”
薛鎮揚搖頭:“沒有!”
“這也沒有,那也沒有,那說了半天說什麼。”聖上見外頭安靜下來,就聽了聽,隨即又聽到了太后的聲音,他又接著道,“這袁通又是什麼來路,朕怎麼不記得他?”
“袁通乃是景隆十年的進士,外放富民縣令十六年,三年前走的是吏部左侍郎蔡大人的路子回的京,入的大理寺,官拜寺正一職!”郭衍說著一頓,猶豫的道,“他和嚴閣老的義子嚴孝是好友,常有來往!”
聖上揚眉,打量了郭衍一眼,也聽明白了郭衍話中的意思,這袁通恐怕也是嚴懷中的人……他不傻,當然知道朝中結黨結派的明爭暗鬥,不過,這是他想要看到的,所以一向視而不見,若是哪一天這些人不鬥了,他反而要睡不著了。
嚴安排除異己的事沒少做,所以他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