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咱們家的錢就擺在這裡了,你要用你就拿。”
江泰一愣,立刻擺著手道:“我……我不用,我有例錢!”
“我知道。”綠珠拍了拍箱子,看著江泰,就道,“我的意思,你以後的例錢也悉數放在這裡頭,還有,你現在存了多少餘錢,都拿來給我。”
江泰愕然,半天才反應過來,扯了扯嘴角道:“知……知道了守望黎明號。”就起身到衣櫃裡拿了件衣服出來,在衣服的荷包裡拿了個荷包出來遞給綠珠,輕聲道,“我的,都在這裡了。”
綠珠拆開來數了數,望著江泰道:“我記得你每月有二十兩的例錢吧,怎麼就剩這點。”裡頭約莫也只有百八十兩。
“借給大哥了。”江泰回來坐下,高大壯實的身材將床壓的咯吱一聲,面上卻是一副心虛的樣子,“他認識的人多,花錢也多。我不知道會成親……所以沒留錢。”
綠珠點點頭,丟了個八錢的銀錁子給江泰:“這個你收著,以後沒錢用就和我拿。”話落,拿了個鎖頭出來,啪嗒一聲將匣子鎖了,笑眯眯的將匣子藏好!
這事兒最重要,居家過日子就得算計著。
江泰咳嗽了一聲,看著綠珠笑眯眯一臉滿足的樣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幼清正盤腿坐在炕上,周芳領著望月樓的十八進來,他想宋弈和幼清行了禮,道:“爺,夫人,恭王府的事查了一點眉目,但進展不大!”說著,遞了封信過來。
宋弈接過來,望著十八,問道:“方徊可有信回來?”
“估算時間,這兩天就會到。”十八生的個子不高,人瘦瘦的話不多,宋弈頷首道,“知道了,你去忙吧。”
十八應是,幼清則笑著道:“江泰今兒成親,你歇了就去喝喜酒吧。”
十八看了眼幼清,抱拳應是,轉身而去。
宋弈拆了信看了一遍,遞給幼清,幼清好奇接過來翻在手中看了一遍,挑眉道:“也就是說壬葵之亂時,恭王一直纏綿病榻?”
宋弈頷首,道:“早年我調查倪貴妃入宮的事時便知道了此事。”他並不奇怪,“恭王子嗣繁茂,但王府管理嚴謹,幾位郡王也從未有不和或不雅之事鬧騰出來。”
幼清點頭,可見恭王是個很自律的人,她又看了眼信的內容,裡面將景隆十九年恭王所有的行程都詳細列了下來,但大多都是在府內活動,也從未出沂州……她蹙眉道:“會不會是我們想錯了,倪貴妃失憶出宮的事,根本另有其人?”
“現在還不確定。”宋弈望著她,回道,“只要做過,總有跡象表明!”
幼清點點頭將信收起來放進炕頭的匣子裡收好,又坐回來道:“大殿下說是去延綏了嗎?”
“嗯。”宋弈頷首,幼清便眼睛亮了一亮,道,“那元氏的東西,方徊拿到了嗎?”
宋弈也不確定,方徊的信還沒有回來。
兩個人正說著話,辛夷掀了簾子進來,和宋弈道:“爺,錦衣衛的曾大人求見。”
“曾毅?”幼清蹙眉道,“他來找你?難道是錢寧出事?”
宋弈下了炕,低聲道:“我去看看!”便由周芳打了簾子出了門,一路到外院的書房之中,曾毅就跟屁股底下扎著刺的坐在椅子上,神色不安,一見宋弈進來他立刻站了起來,抱拳道,“宋大人,方才我收到長安密函,說我父親被流民所殺,大殿下請封的奏疏已經快送到京城了,可是真的?到底怎麼回事穿入中世紀。”
幼清揚眉做出請的收拾,看著曾毅道:“是何人給你的密函?”
“是父親身邊的內侍傳來的信件。”曾毅說的很快,滿臉的焦急,“我急的坐不住,又不敢私自出城,只能來找您。”
宋弈蹙眉,他沉默了一刻,道:“這件事我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