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忍心在背後做出這等齷齪的事情?”自說自畫的想了想,道,“難不成你是嫁給宋九歌后生了後悔之心,復又惦記著表哥了不成?”周文茵說著又道,“你即便害死了大嫂又如何,難不成想要回去做個妾室?可真是給臉不要臉啊,好好的正妻不要,非要上趕著做妾!”
“有勞左二奶奶費心了。”幼清淡淡的笑道,“不過你似乎太著急了點,人家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就急著定案了?”
周文茵聽著一愣,幼清又接著道:“左二奶奶來這裡聽審,左夫人可知道?昨兒那一巴掌這會兒臉上還疼不疼?”
果然是方幼清在背後推波助瀾!她就說那些謠言怎麼就變了味兒,聖上又怎麼知道外頭這些事,還讓皇后來訓戒她,原來都是她,周文茵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不著急,這一巴掌加上以前的事我都記著呢,不用過多久我就會一點一點還給你。”她話落,就見外頭劉氏的咳嗽停了下來,周文茵淡淡一笑,道,“快聽聽,千萬別錯過了!”
幼清不置可否,笑道:“好!”
陳明京聽到堂外百姓的議論聲漸大,便喝道,“肅靜!”話落,他看著已經止了咳的劉氏,道,“薛劉氏,你說宋方氏?她如何脅迫與你,可有證據?”
劉氏輕喘了口氣,視線在側堂的門扉上一轉,回道:“因為她嫉妒,她嫉妒所有比她貌美的女子,她嫉妒所有全天下所有的人,所以她才會脅迫民婦,才會要加害薛趙氏,她是因為嫉妒未來之我!”
劉氏話一說完,便是一陣鬨堂大笑!
她不是在開玩笑吧,說了半天就說了句瘋話,分明就是鬼扯,就連薛瀲聽著就忍不住打了個趔趄,和趙子舟面面相覷。
周文茵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等到外頭的人都在笑時,才明白她沒有聽錯,劉氏真的是這麼說的,她頓時搖著頭道:“不可能……她說錯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左二奶奶就是要讓我聽劉氏說這些?”幼清揚眉,笑道,“她這話說的可不高明,莫不是你教的吧?”
周文茵瞪著幼清說不出話來。
薛思琪忍不住哈哈大笑,湊過來望著周文茵道:“你蓄謀了半天,就折騰了這句話出來?可真是嚇死我們了。”
“方幼清!”周文茵忽然想到了什麼,冷聲道,“你做過什麼?”她明明和劉氏交代的清清楚楚,讓劉氏在公堂上咬住幼清和薛靄有私情從而加害趙芫……只要咬住這件事,這麼多人聽著,又是在公堂之上,即便最後案子沒有結果,方幼清的名聲也足可以用臭名昭著來形容了。
周文茵想的好好的,她也可以肯定劉氏不敢有別的想法,可是,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幼清笑而不語,朝外頭指了指,輕聲道:“我做了什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話落視線轉向外面。
周文茵彷彿意識到什麼,害怕的倒退了一步打算立刻離開,幼清當然不會讓她走,笑著道:“左二奶奶這是怎麼了,別急著走啊,既然來了當然要聽完才好!”她話落,就聽外頭陳明京大怒道:“薛劉氏,你胡言亂語毫無邏輯根據!”啪的一聲拍了驚堂木,“左右何在,薛劉氏藐視公堂,給我打!”
兩邊的衙役便舉著驚堂木上前,一人一邊將劉氏推到地上,驚堂木便舉了起來,薛思畫啊了一聲,喊道:“不要!”她也顧不得別的事兒,提著裙子飛快的跑到門邊,在所有人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便推開門衝了出去,一下子撲在了劉氏的身上,“你們不要打我娘,不能打她!”
側堂內,大家都驚了一跳,跟著站了起來,便是連幼清也驚了驚。
“畫姐兒。”薛老太太大喝一聲,可是薛思畫這個時候哪裡聽得到她的話,抱著劉氏哭著道,“娘,娘……這件事和您無關,您不要認啊!”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