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好大的膽子,我的女人你也敢殺。”話落,劍刃一挑,黑衣人的脖子宛若綻開的血花一般,那人來不及哼一聲就捂住了脖子瞪大了眼睛。
“幼清!”宋弈將劍一收大步過來,蹲在幼清面前,道,“你沒事吧。”
幼清搖搖頭,宋弈看了眼火勢,頷首道:“先出去!”他話落拉著幼清出去,幼清就指著嚴志綱道,“他怎麼辦。”
宋弈皺眉,就看到嚴志綱像是要吃人一般躺在地上望著他,宋弈冷笑了笑彎腰拖住了戴望舒綁著嚴志綱身上的鞭子,輕悠悠的拖著嚴志綱和幼清以及戴望舒道:“走長煙歸!”
戴望舒將幼清扶著,三個人快速的出了暖閣。
院子裡剩下的四個黑人已經變成了屍體,江泰和方徊以及阿古還有江淮,周芳等正提著劍站在院子裡看著他們,見他們安全無虞的出來,皆露出了笑容,採芩和綠珠以及周長貴家的撲了過來,一人一邊拉著幼清上下察看:“太太,您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燒著了沒有。”
幼清搖著頭,鬆了口氣道:“我沒事,你們受傷了沒有。”又去看看眾人。
大家都搖搖頭,心有餘悸的抹著眼淚。
宋弈將嚴志綱交給阿古,道,“帶他回望月樓,先養著!”
阿古點著頭,將戴望舒的鞭子還給戴望舒,笑眯眯的道:“你的寶貝,可不能弄髒了。”話落,他自己則變戲法似的拿了個根繩子將嚴志綱捆嚴實了,提溜著繩頭往地上一丟,指了指已經燒的噼啪炸響的暖閣,道,“爺,這火怎麼辦。”
“大理寺的人會來。”宋弈吩咐道,“你們先將院子清理乾淨。”他已經讓人去通知薛鎮揚了。
阿古點頭應是拉著江泰道:“走,幫我把這個人抬到車上去,我將他送回樓裡,你和江淮以及方徊將院子裡的屍體處理了。”江泰一動不動的正看著綠珠,臉色滿是懊惱和悔色,阿古奇怪的道,“愣著幹什麼。”
“哦,好!”江泰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就和阿古兩人抬著被堵了嘴巴,一副“死不瞑目”樣子的嚴志綱往外走,外面停著馬車,他們將人丟上去架回望月樓就成了。
江淮幾個人也開始收拾地上和暖閣裡的屍體。
宋弈低頭看著幼清,見她臉上還留著驚魂未定的恐慌,他的心口就像是被人捶了一拳似的,疼的揪了起來,他道:“一會兒會有許多人來,你要不要去後院休息一會兒。”
幼清抿著唇點了點頭,回頭看著戴望舒,道:“你也去歇會兒吧。”
“奴婢沒事。”戴望舒將鞭子卷在手裡,道,“夫人去歇著吧。”
幼清見她真的無礙,便由宋弈牽著手安靜的跟在他身後去了後院,隨即身後就聽到薛鎮揚帶著大理寺的衙役趕來的聲音。
宋弈側目看她,見她雖一副鎮定的樣子,可手指卻冰冷如雪,他嘆了口氣停了下來,緊緊的將幼清抱著在懷裡!
幼清剛剛並不覺得害怕,好像生死不過小事一樣,可是等他一看到宋弈,所有築起來的壁壘便瞬間瓦解了,她埋頭在宋弈懷裡再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宋弈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輕輕拍著她道:“不怕,我回來了,不怕,乖!”
幼清拼命的點著頭,泣不成聲。
外面的腳步越來越雜,宋弈想了想彎腰就將幼清打橫抱了起來,幼清一驚淚眼朦朧的抓著他的衣襟,臉上的淚還未來得及擦,她頓時窘迫的撇過頭去,宋弈低頭在她額頭輕輕一啄,道:“先去休息會兒,外面的事情我來處理。”
幼清沒說話任由宋弈抱著她進了客房,他將她放在床上蓋上了被子,坐在床沿望著她,又拿了帕子輕輕給她擦著眼淚,幼清接了帕子過來,不確定的看著宋弈,道:“我……是不是太莽撞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