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著精神說話,不由挑眉問道,”你沒什麼事要和我說的嗎。“幼清一愣,想了想道:“望舒住進來了,算不算事情?“又想了想,”祝少爺病了我沒有去探望算不算事?除此之外好像沒什麼事了。“露出我在家很無聊的樣子。
宋弈哈哈笑了起來,這個小丫頭,是因為不想讓他多費心思,所以有的事情能不告訴他就不告訴他是嗎……有多久了,有人會因為怕他費神而故意瞞著他這些所謂的小事,有多久了,他回到家中燈是亮的,炕是暖的,飯菜是熱的,還有人陪他說話替他解憂!
他又怎麼捨得讓她受委屈!”我知道了。“宋弈的笑容一直自眼眸深處溢位來,他笑望著幼清,道,”家裡的事情,辛苦你了!“幼清尷尬的道:“哪有什麼辛苦的事,我正覺得閒的慌呢。“她說著看了看時間,就站了起來,”難得今天回來早,你早點去休息吧!“宋弈微微頷首,和幼清一起並肩出了書房,幼清吩咐丫頭服侍宋弈梳洗,等聽到隔壁歇下了,她才熄燈睡下。
隔日一早送宋弈出門,幼清剛將東西收拾好準備回一趟薛府,路大勇回來了:“小姐!“他高興的喊著原來的稱謂,匆匆走了過來,幼清見他高興,笑問道,”路大哥,什麼事這麼高興。“”您看這個!“他從懷裡拿了個塊素白的包著東西的手絹,”您看看這是什麼。“隨即開啟手絹。
是那支被祝大奶奶硬拿走的蟹爪紋髮釵,幼清看的一愣驚喜的道:“東西你找到了,怎麼找到的?“祝士林打聽了那麼多天都沒有收穫唐朝大宗師!”不是小人找到的,是我那位朋友找到的,他說他昨晚去牡丹閣,正好遇到了那天陪著買釵男人的姑娘,那姑娘告訴他,說那天的那個人又來了,正在雅間裡吃酒,我朋友就進去了,提起那支髮釵,原以為那人會有一番刁難或者不肯相讓,沒想到那人很痛快,二話不說就將釵子給我朋友了!“幼清被路大勇的話弄的糊塗了:“你是說那天買釵的男子不但將釵子帶在身上的,而且你朋友一提他就把釵子讓出來了?“這事兒也太蹊蹺了吧,那人那天為什麼買個女子的髮釵,買了又為什麼一直帶在身上,他既然帶在身上就一定有他的原因,為什麼又這麼輕易的讓給別人了呢。
太奇怪,也太巧合了,還正好被路大勇的朋友碰上了。”您覺得奇怪是不是。“路大勇望著幼清,也露著疑惑道,”小人也覺得奇怪,我今天一早得了訊息,還藉著送銀子的名頭去了一趟牡丹閣,可惜那個人昨晚並未留宿在那邊,而是吃了酒就走了,根本找不到人,互留的姓名和住址也是假的……“連錢也沒有收!
幼清越想越覺得奇怪,不由問道:“你朋友可說了那人長的什麼樣子。“”瘦高個,長的很俊俏,年紀約莫二十出頭的樣子,不太像在外行走的商旅。路大勇說著頓了頓,望著幼清。
幼清擰著眉頭心頭飛快的轉了轉,過來一刻她忽然笑了起來,將釵子交給路大勇,語氣輕鬆的道:“拿去熔了吧!”
“那……那個男人還找不找?”路大勇接過釵子重新揣進懷裡,幼清搖著頭道,“不用,這事兒不用再查了!”
路大勇點點頭,奇怪的看了眼幼清,轉身出了院子!
祝騰出走,去牡丹閣被扣,拿釵子抵押,隨後被人買走,祝騰被人丟盡通惠河……現在釵子又這麼巧合的回來了……能做這些事的人,除了宋弈還能有誰……難怪他昨晚會問她有沒有事情告訴他的,原來指的這件事。
他是不想讓她為了釵子擔心,所以就設計了那樣的巧合,讓路大勇把釵子找回來了嗎。
是啊,她早就該想到宋弈,這飛簷走壁將祝騰丟到城外,這叫人吃了虧還無從訴苦的事兒,也只有宋弈能做的出來!
幼清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她決定去隔壁將這件事告訴薛思琴,便換了身素淨的衣裳,採芩見她心情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