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採芩點著頭,拉著綠珠起來,讓她照顧幼清,她自己則去找周長貴!
封子寒見幼清難受,有些後悔把這個事兒告訴他了,不由咕噥道:“要是九歌在就好了,他肯定有辦法!”
幼清沒在意他說的話,一心只想著路大勇的事,過了一刻採芩將周長貴請來,幼清在正廳裡見的他,將事情和他說了一遍,周長貴常在外走動,這些事多少聽說了一些,他道:“那段運河常有這類的事情發生,這個金員外既然做的是私鹽生意,本身就立不住腳,肯定不敢大肆報官請衙門出面,小姐說的對,要是想找路大勇,去找金員外是好辦法。”他想了想道,“那小人去安排一下,大老爺那邊也要說一聲才好,若是沒有問題小人明早就出發。”
周長貴年紀也不小了,幼清感激的道:“辛苦您了最強喪屍傳說!”
“小姐客氣了,路大勇是府裡的小廝,他在外出了事,我們理應出面去處理,就是您不吩咐,將來得到訊息了我們還是要走一趟的。”他說著抱了抱拳,道,“那小人下去準備了。”
幼清點著頭,讓採芩送周長貴出門,她自己無力回到暖閣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封子寒唉聲嘆氣的,問綠珠道:“周芳呢,怎麼沒瞧見她。”綠珠回道,“周姐姐晚上帶著人巡視府裡,這會兒已經去當差了。”
“哦。”封子寒哦一聲,安慰幼清道,“你彆著急,雖然九歌不在,但是我們可以找江淮幫忙……”說著有點心虛。
幼清聽著一怔,才有心思去考慮為什麼江淮會知道這件事,不由問道:“他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宋大人不在京城?”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我現在就去問問他。”封子寒說著微頓,又道,“至於九歌,九月初三就出門了,也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我都好些天沒有見到他了。”說完,有些幽怨的嘟著臉。
九月初三?就是那天他去大姐家,然後他們在巷子裡說話的第二天嗎,宋弈去哪裡了,怎麼這麼著急,竟然連常隨都沒有帶。
幼清心裡轉了轉便丟開了這件事,拉著封子寒道:“那您快去問問江淮,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封子寒聞言點著頭,幼清擺擺手道:“算了,您年紀大了來回跑太累。”對綠珠道,“你把周芳請回來,就說我有事找他。”
綠珠應是而去,過了一刻把周芳帶回來了,路上綠珠已經將事情和周芳說過了,周芳也很吃驚,望著幼清,道:“要不然奴婢走一趟徐州,快馬加鞭半個月就到了!”
“這個事兒再等一下。”幼清和周芳道,“封神醫說他在江淮那裡聽來的,你現在能不能找到江淮,問問他是怎麼知道這個訊息的。”
周芳微微一怔,看了眼封子寒,點頭道:“好,奴婢現在就去。”說著,步履矯健的出了門,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周芳就回來了,幼清期待的看著她,問道,“怎麼樣,找到江淮了嗎。”
周芳點頭,回道:“江淮說爺派去的兩個同門始終跟著路大勇,但是那天河上起了大霧又颳起了東風,他們坐的船和路大勇坐的鹽船拉開了距離,等他們聽到動靜趕過去,船已經慢慢往下沉了,匆忙之間他們在船上找了一通,但是沒有找到路大勇!”在河上跟著人最不好控制,因為不是能坐一條船,所以很多時候都將目標跟丟,她曾有過經驗,所以並不奇怪。
原來是這樣,幼清嘆了口氣,周芳又道:“奴婢走一趟徐州吧,和江湖上的人打交道,周總管恐怕沒有我熟練,更何況,我以前跟著爺,也和漕幫的幫主見過幾面!”
幼清沒有別的辦法,也不是講人情的時候,她點頭道:“好,那你路上要多加小心。”又讓綠珠拿了五百兩的銀票出來,“這些錢夠不夠?”
“足夠了。”周芳也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