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
薛思琪這才鬆了口。
第二日廖傑去朝堂,在金水河邊碰到了祝士林和宋弈,三個連襟互相抱了抱拳,祝士林就指著廖傑的腿,道:“少仲,你這腿怎麼了?”
“沒事。”廖傑當然不會告訴祝士林,這是他昨晚和薛思琪一起沐浴時,將浴桶打翻了磕著他的腿才弄的,這要是說了,往後他在兩個連襟面前還怎麼抬的起頭來,“走吧,我娘今兒回去,我去點個卯還要回去送我娘。”
祝士林就和宋弈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就想到了薛思琪的脾氣,又見廖傑這樣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就大約猜到了。
宋弈入了西苑,聖上見著他就道:“你這兩日沒來,朕見著承修了!”說著一頓,道,“若非張瀾領著,朕還認不出他就是承修。倒是這孩子不錯,還和朕論經說道!”
宋弈挑眉,微笑著道:“微臣似乎記得十一皇子今年十歲。”他和聖上前後走著往萬壽宮而去,聖上回道,“朕問了他,說是十歲。還算懂事乖巧,比他那幾個哥哥好多了。”
“父子連心。”宋弈捧著道,“便是沒有見過,他也知道和聖上親。”
聖上深以為然,頷首道:“或許是朕年紀大了,你說這話倒入了朕的心。”話落,又道,“朕正想問問你,他年紀也不小了,若不然讓他搬去十王府?”
“聖上英明。”宋弈說著微微一頓,又道,“不過此乃您的家事,微臣不敢妄言干涉。”
聖上就喜歡宋弈這一點,比嚴安還要聰明,不該說的事一律不說,不該參與的事他從不冒進逞能,可若他需要他時,他卻又能說出自己的獨到的見解重生在美國。
“稍後你也看看他。”聖上說著頓了頓,道,“前兒朕問他可識字,他說他不識。朕打算給他啟蒙,稍後你見著曾學士,和他說一聲!”
宋弈頷首應是。
晚上回去,幼清到院門口來迎她的,笑眯眯的道:“什麼事這麼高興?”他見宋弈眼底都是笑意。
“倒是沒有特別的事情。”宋弈和幼清並肩往裡面,微笑道,“今日早上在金水河邊碰到少仲了,他拐著腿,似乎是受傷了!”
幼清聽著一愣,看著宋弈,道:“怎麼受傷了,嚴重嗎?”話落,就想到了薛思琪,驚愕的道,“不會是兩個人鬧起來了吧?”
宋弈不置可否。
幼清越想越覺得可能,便擔憂的道:“二姐脾氣上來,是誰都不認的,她要不把心裡的那口氣給出了,是斷不能消停的。”說著一頓,又道,“廖大人如何,沒有和你埋怨吧?”
“沒有。”宋弈進了臥室,幼清服侍他換了衣裳,兩個人又結伴去了暖閣,採芩上了茶,宋弈道,“少仲有些太過愛潔,但性子很好,鮮少會發脾氣,應該不會和姨姐鬧騰。”
廖傑不會,可是薛思琪會,尤其是薛思琪最怕麻煩,像廖傑那樣進門換鞋出門換衣,一天洗手不下百十次,她定然是忍受不了的,她幾乎能想象兩個人是怎麼“鬥智鬥勇”的。
其實,吵也好,鬧也好,只要有個度其實倒無所謂,不但不會離心反而感情越發的濃厚。
兩個人說著話,外頭就聽到了腳步聲,隨即蔡媽媽笑著探了臉進來,和幼清道:“太太,壽山伯府來人給您送請柬!”
“請柬?”幼清聽著一愣,就和宋弈對視一眼,她道,“有件事你可聽說了,鄭六爺納了二叔在外頭生養的文姐兒。”可是畢竟是納妾,總不會大張旗鼓的擺酒席吧。
宋弈聽說了,挑了挑眉,笑道:“那實該恭喜鄭六爺才是。”
幼清便和蔡媽媽一起去了宴席室,在裡頭見了鄭家的婆子,婆子將請柬給幼清,道:“是我們三小姐,婚期提前了!”
是鄭玉?不是婚期定在明年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