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添別的東西嗎?”
“哎呀,我現在又覺得那個樣子不好看了,想拿去銀樓將試樣再改一改。”幼清翻來翻去,才發現自己的庫房裡多了很多東西,她奇怪的道,“這些東西都是老爺東西嗎?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宋弈很少買這些東西回來。
“不是。”辛夷掩面笑道,“是別人送給老爺的,牛管事拿來給您過目之後,您讓人收進去的。”
幼清愕然,她真的是一點都不記得了,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都說有孕的人會變笨,看來我真是笨的無可救藥了。”
辛夷掩面而笑。
“那怎麼辦。”幼清覺得裡頭的東西都不大合適送過去,“臨時去買估摸著是來不及了。”
“夫人!”胡泉從外頭進來,抱著一個包袱笑著道,“大老爺從關外寄東西回來了!”說著將包袱遞給幼清,又道,“外頭有兩車的東西,還有四隻活羊,估摸著是想送來給您喝羊奶的,一會兒奴婢就讓人牽去後院圈養起來。”
“從關外送羊回來,那羊命也真夠硬的。”幼清笑了起來,將包袱接過來在裡面翻著信,翻了一會兒果然就從裡面摸了一封信出來,她疊好貼著胸口放好,才回頭看胡泉:“蔡媽媽出去了,等她回來你讓蔡媽媽帶人去收拾一下。”估摸著是過年吃的東西,正好幾家分一分。
胡泉點頭應是便要退出去,幼清忽然想起什麼來望著胡泉道:“……你今兒怎麼有空親自來給我跑腿,我可是聽說你最近的應酬比老爺還多啊。”
“沒有,沒有。”胡泉擺著手,笑著道,“有的應酬小的推不開,比如五城兵馬司的幾位大人,還有阜成門課稅的吏目,他們求不到老爺面前,就只好來求小人了……”
幼清挑眉坐直了看他,問道:“課稅的吏目也求到你這裡來了?你和我說說,為的什麼事?”
胡泉心裡一抖和,以為幼清怪他多事,可是寧得罪清流文官也不要得罪不入流吏目的道理他現在是門兒清,所以不敢明目張膽的推辭啊:“……東廠的人一撤走,阜成門原來的人頭稅等一些名目稅收也就撤銷了,可是那些調去阜成門的吏目已經無處可去了,這樣一來他們就少了許多收入。所以就求到小的這裡來,想讓小的和老爺遞句話,給他們留口飯吃。”
宋弈每日朝務數不勝數,這些小事他還真不定能顧忌道,她想了想道:“那你和老爺說了嗎?”
“還……還沒有。”胡泉嘿嘿笑道,“小的還沒找到機會和老爺提。”宋弈現在回來的都很晚,即使有幾日回來的早,也都是圍著幼清,他根本沒有機會啊。
幼清頷首若有所思道:“既是別人託給你的差事你就盡力辦了,至於能不能成他們心裡也有數,若是你陽奉陰違的,到時候他們只會嫉恨你。”
胡泉也知道里頭的厲害,點著頭。
“成了。”幼清笑道,“你忙你的去吧,不管什麼事都記得有個分寸,別一天只想著抖威風雲舞傾城。”胡泉什麼人幼清太清楚了,他不見得多貪財,可那溜鬚拍馬的一套對他來說非常的實用,好在他頭腦還算清新,不會被人一捧就沒了邊兒了。
胡泉嘿嘿笑笑了起來,點頭應是退了下去。
幼清拆開了方明暉捎來的包袱,裡頭擺著一個櫸木的匣子,她開了匣子頓時眼前一亮,裡頭是十來件首飾,有孩子戴的鑲綠寶石的項圈,金手鐲。還有紅瑪瑙手串和幾支和當初及笄禮前宋弈送他那件釵非常像的髮簪和華勝還有花鈿。
“怎麼會這麼多首飾?!”幼清覺得奇怪,方明暉和爾綿娜雲有多少家底她很清楚,沒道理一去關外就置辦了這麼多的值錢的首飾,她心頭狐疑就開了方明暉的信,信中說這些首飾是她母親的東西,讓她收著將來給孩子用,或者送人也可以……
並沒有交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