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媳婦看你的笑話不成。”等周文茵嫁過去,和那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女人住在一個屋簷下,她想想就覺得委屈了周文茵。
“那怎麼行。”薛鎮世跳了起來,“鹽水衚衕的宅子燒了還沒修好,再說文姐兒年紀也不小了,正要說婆家,您讓她們出去,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嗎。”
砰的一聲,薛老太太拍了桌子:“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薛鎮世嚇了一跳,擺著手:“兒子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他們要成親,不如把鹽水衚衕的宅子給他們小兩口住好了,我們分開來,大家也自在一些。”
“你!”薛老太太將剛剛潑他的茶盅丟了出去,薛鎮世眼捷手快的避開,薛老太太喝道,“我就說泰哥兒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原來就是被你們養歪了,做孃的心狠手辣天天算計,做爹的不管事整天花天酒地,你……你……”她說著眼前一陣陣泛黑,差點暈了過去。
“老太太。”陶媽媽忙扶著老太太給她順著氣,薛鎮世嚇的不敢動,薛老太太緩了口氣,指著薛鎮世道,“我現在不是和你商量,今年之內你把那母女倆給我送出去,在他們成親前把家裡清乾淨,若是有一樣沒有做到,我就再沒有你這個兒子。”
“好,好!”薛鎮世見薛老太太是真的氣著了,也不敢再頂嘴,想著等過些時日再想辦法,先哄著她,“我聽您的,聽您的還不成嗎。”
薛老太太面色微霽,厭煩的擺擺手:“你去看泰哥兒去,好好勸勸他!”
薛鎮世哦了一聲,朝樓上看了看:“畫姐兒……還好嗎?”他的話一落,就看見樓梯上薛思畫衝了下來,一下子撲在他的懷裡,“父親!”
“畫姐兒。”薛鎮世抱住了薛思畫,見她瘦骨嶙峋面黃肌瘦的樣子,頓時眼睛紅了起來,薛思畫哭著哽咽的道,“父親,您……您怎麼才來,您不要我和哥哥了嗎。”
薛鎮世心酸的撇過頭去,又搖著頭:“我怎麼會不要你們,你在這裡還好吧。”
薛思畫餘光看了眼薛老太太,點著頭道:“好,女兒過的很好,就是哥哥他……”從昨晚到現在她心急如焚,擔心薛明卻又不敢下樓去看,直到聽到了薛鎮世的聲音,她才壯著膽子下來。
“哭什麼
神格竊取綜主希臘。”薛老太太頭疼欲裂,“都去看看,哭的我心煩氣躁。”
薛思畫眼睛一亮拉著薛鎮世迫不及待的往外走:“父親,哥哥傷的很重。”薛鎮世有些慚愧跟著薛思畫往外走,等走到門口他心疼的道,“你怎麼瘦了這麼多,可是你祖母她……”
薛思畫朝裡頭看了一眼,哀求的道:“父親,你能不能求求祖母讓我跟您回去,我一定好好和三姐相處,和姨娘相處的。”
“真是好孩子。”這是家裡第一個承認薛思文母女兩的人,薛鎮世高興不已,可一想到薛老太太的態度,他頓時瑟縮了起來,敷衍的道,“知道了,父親找機會和你祖母說。”
薛思畫信以為真,高興的點著頭,父女兩人去了外院薛明住的院子,劉穗兒正守在床邊打盹,薛明蒼白著臉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肩膀上包著棉布露了半截在外面,薛思畫看著眼睛一紅捂著帕子壓抑的哭了起來。
薛鎮世又無力又羞愧,只有嘆氣。
“二老爺,三小姐。”劉穗兒醒了過來忙行了禮就去喊薛明,“少爺,二老爺和三小姐來了。”
薛明先是皺眉,繼而才恍恍惚惚的睜開眼睛,視線在薛鎮世身上一轉就落在薛思畫面上,薛思畫放聲哭了起來撲在薛明身上:“二哥,你怎麼這麼傻!”
“三妹。”薛明用未受傷的手拍了拍薛思畫,“我沒事,不用擔心。”
薛思畫怎麼不擔心,一夜的擔驚受怕,這會兒又看見一向生龍活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