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妃說完,就笑著和方氏以及幼清道,“今兒就請了你們四位夫人,沒有別人,我們也不鬧騰,就坐一起說說話就好!”
幼清和方氏應是,轉目朝門外看去,就看到郭夫人和單夫人由丫頭婆子簇擁著前後進來,方氏和幼清站了起來。
單夫人穿著件湖藍的比甲,郭夫人上頭是一件忍冬花天青底的革絲褙子,下面是條墨綠的裙子,顏色很素淨,面上還留著悲切,人也非常的憔悴,她和單夫人向大皇子妃行禮,大皇子妃起身虛扶了二人,道:“讓二位夫人移步,實在是失禮,快請坐。”
單夫人和郭夫人應是,幼清和方氏便和兩人行禮,單夫人垂著眼簾虛虛的還了禮,郭夫人則是冷淡的掃了眼幼清,很認真鄭重的還了禮,才在單夫人的下首落座,坐在了幼清和方氏的對面。
幼清和方氏也重新坐了下來,大皇子妃就和單夫人道:“近日天氣愈冷,夫人身體還好吧。”
“前兩日染了風寒,現在到是痊癒了,若不然妾身也不敢來叨擾大皇子妃。”單夫人接了女官泡來的茶放在茶几上,笑著道,“娘娘身體可好,兩位小郡王可好。”
大皇子妃頷首,回道:“都挺好的
穿越之獨守傾心!”話落,她又看向郭夫人,語氣略沉的樣子,“郭小姐的事我也聽說了,郭夫人請節哀順變。”
郭夫人起身行了禮,謝道:“謝娘娘關心,妾身還挺的過去。”
“那就好。”大皇子妃嘆氣道,“上一次郭小姐到這裡來玩,我瞧著還喜歡的很,還說要給她保媒呢,沒想到我這還沒開口,她人就……”話落嘆了口氣,“紅顏薄命,可惜了郭小姐這般的靈秀佳人。”
郭夫人紅了眼睛,撇過頭去擦了擦眼角的淚。
“你瞧你,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單夫人安慰郭夫人,勸著道,“人死不能復生,你這活著的人就更要活的好。更何況,她死的不明不白的兇手也沒有找到,你就更要打起精神來才好!”
郭夫人動作一頓,目光就落在對面坐著的幼清身上,大皇子妃瞧著眉梢一挑,就道:“說起來,郭小姐出事前去了宋府?是去找宋太太的?”她看著幼清。
“是!”幼清嘆道,“我沒料到她會出事,若不然怎麼也不能讓她一個人離開。”話落,愧疚的看著郭夫人。
郭夫人好像沒看見似的,冷冷的道:“宋太太不必內疚,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是我們秀兒福薄,怨不了別人。”
幼清一怔,滿臉的尷尬。
大皇子妃沒有說話,單夫人也淡淡的喝著茶。
“這事兒誰也想不到。”方氏咳嗽了一聲,勉強應著道,“幼清這些日子也是夜不能寐,愧疚不已。我勸著她說這事和她沒什麼關係,她也聽不進去,人也消瘦不少!”重重的嘆了口氣。
沒有人接方氏的話。
正廳裡氣氛很壓抑,過了好一刻大皇子妃才望著郭夫人出聲道:“郭小姐身邊的兩個丫鬟可有下落了?”
“沒有。”郭夫人蹙眉道,“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若是找到了她們好歹也知道秀兒出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今這不清不楚的,實在叫人煎熬。”
大皇子妃點點頭,道:“殿下也聽說了,還派身邊的常隨帶著人去找,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但只要有一點希望,總歸是不能放棄的。”
郭夫人就感激的起身,向大皇子妃道謝:“多謝殿下和娘娘,妾身的家事,讓你們費心了。”
“怎麼是家事。”大皇子妃擺著手,“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殿下最不見得這種事,他說於情於理都應該幫一幫郭大人才是。”
郭夫人道謝應是。
“我說倒沒有別的意思。”大皇子妃望著幼清,和氣的道,“郭夫人心裡難過,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