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戴望舒為什麼突然翻臉,他想追過去解釋,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怕更讓戴望舒生氣,周芳看不過去,追著戴望舒出去,喝道:“你這是做什麼,莫名其妙的對人家發一通火,有話不會好好說啊。”
“我的事你不用管。”戴望舒自己也很懊惱,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周芳也不高興,朝院子裡的路大勇看了一眼,又望著戴望舒道,“你的事我是管不著,可你不能欺負路大哥,他那麼老實,哪裡懂你這些沒名頭的把戲!”話落,拂袖而去。
戴望舒冷哼了一聲,撇過頭去,站在路邊自己生自己的氣。
採芩朝外頭看了看,見路大勇又追了過去,她走到幼清身邊,低聲道:“太太,路大哥他……您要不要去看看。”
“沒事。”幼清還沒說話,封子寒就道,“小兩口吵架,一會兒就好了。”
一屋子的人瞪眼,笑了起來。
“什麼小兩口。”宋弈自房裡走了出來,幼清迎了過去,笑道,“你醒了,好些了沒有。”就伸手去摸了摸宋弈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不確定的道,“好像退燒了!”
“小病而已。”宋弈摸了摸幼清的頭,笑望著大家,“我們啟程吧,免得回去晚了。”
眾人都贊同的點頭。
路大勇站在戴望舒身後,咳嗽了一聲,歉意的道:“戴姑娘,要是我哪裡做的不對,還請你原諒!”
“你哪裡都沒錯。”戴望舒的火蹭的一下便燃了起來,“錯的是我,你道什麼歉,你是不是就喜歡道歉?”
路大勇被罵的忍不住面露愕然,戴望舒滿腦門的怒:“早飯做的不好,你和我道歉,天氣冷了你和我道歉,路遠了你和我道歉,我生我自己的氣你和我道歉未來之我!”,又道,“鄰居家沒飯吃你道歉,豬跑了你道歉,雞死了你道歉,這些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還會不會說別的話,你就知道道歉嗎。”
路大勇嘴角抽了幾下,結結巴巴的道:“那些事確實和我有關係,我自然要道歉的。”
戴望舒撫額,擺擺手道:“我和你沒話說,你快走,我不敢保證一會兒我還能好脾氣的和你講道理!”
這小丫頭脾氣也太大了,路大勇露出無奈的樣子,往回走了幾步,戴望舒轉過身不看他!
路大勇嘆氣,回了房裡,眾人都望著他,路大勇和周芳道:“戴望舒生氣了,還勞煩周姑娘寬解她幾句!”
“我也沒有這個本事。”周芳不想摻和,“她的事,別人說不通。”臭脾氣。
路大勇點點頭,出去將馬車套好。
幼清看看他,搖了搖頭,便和大家道:“那我們走吧……”大家就一起出了門。
戴望舒站在路邊沒動,路大勇套好了車牽過來,採芩扶著幼清上了車,方明暉和宋弈也隨著上去,其它幾個人便騎馬隨著,幼清掀了簾子朝坐在馬上的戴望舒看了一眼,戴望舒默不作聲的顯著怒氣。
馬車動了起來,走了一會兒,戴望舒卻越想越氣,忽然停了馬和宋弈還有幼清道:“……你們先走,奴婢馬上追上來。”便馬頭一調跑了回去,路大勇還站在門口,驚訝的看著去而復返的戴望舒,“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了。”
戴望舒翻身下來,抽了腰間的鞭子,照著路大勇就抽了過去,路大勇靈活的避開,一臉的不解:“戴姑娘……你……你有話好好說。”
“和你沒的說。”戴望舒沒頭沒腦的一頓鞭子,路大勇左躲右閃幼清掀了簾子,就看到兩個人在院子門口練氣了把式,方明暉擔憂的道,“這戴姑娘的脾氣太烈了,大勇他只怕是招架不住。”
“爹爹,您別管,隨他們去好了,戴望舒不會真的傷路大哥的。”幼清輕輕笑了起來,路大勇根本沒往男女之事上想,戴望舒呢,也不知道如何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