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如此,若不然她一個小姐出門身邊跟著丫頭還有跟著的婆子,怎麼可能讓帕子給薛鎮世撿到。
分明就是故意為之。
“娘!”薛思琴推著方氏,“這些最多說明二嬸嫁進來居心叵測,可是這麼多年和她相處,咱們是有眼睛有心的,她怎麼對我們,我們能看得見感受得到,她要是真有報復之心,早就和我們水火不相容了,還會對我們這麼好?!”
方氏微微一愣,也覺得薛思琴說的有道理。
“查賬吧。”幼清語氣很冷淡,“大表姐若是不信可以找個機會查一查府裡的賬,只怕公中連你陪嫁的錢都拿不出來!”
薛思琴周身冰涼,半天沒有想到反駁幼清的話,因為在她看來,這件事不是沒有可能。
她可以相信劉氏不會害她們,但是她卻無法相信沒有人對財帛不動心。
“好了。”方氏擺擺手,示意她們姐妹不要爭執,“幼清是一心為我們好,這件事聽她的,就算真的錯怪二嬸了,將來我親自給她賠罪,哪怕她讓我磕頭我也認。”若是別的事她可以忍,可是事情牽扯到兄長,她心裡怎麼也過不去這個坎,幼清說的對,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萬事有因必會生果,她們試試劉氏就知道了。
再說,加上幼清她還有五個孩子,四個沒有定親……就算不能擰成一股繩,可她也無法容忍自己的孩子被人算計。
薛思琴沒有說話,她心裡很清楚方氏說的對,不管幼清是不是疑心太重,都是為了保護她們,她對母親的維護她們都看在眼裡。
“按奴婢的意思,大家都不要為難。”陸媽媽給三個人都添了茶,“就看這件事查出來的結果到底如何,如果真和二房有關,那咱們以後不但要防著她小心應對,更要為將來分家做好籌劃,大少爺,三少爺都還沒有成親,二小姐和方表小姐也還缺一份嫁妝,這些都要用錢,斷不能被人掏空吃乾淨了,最後咱們兩眼一抹黑。”
方氏點點頭,累的靠在了炕頭上,闔上眼睛嘆了口氣。
“太太。”春柳在外頭回道,“周媽媽回來了,說有事要回您。”
方氏聽著就睜開眼睛點了點頭,陸媽媽掀了簾子出去把周長貴家的迎進來,她磕了頭直接就道:“太太放心那些人已經吃過藥了,除了有幾個吵著要銀子外沒有生出別的事來。”她說著一頓又道,“……只是早上早粥棚里人多的很,不知道有沒有傳出去。”
若真的傳出去也沒有辦法,好在那些人不過有些腹瀉嘔吐,只得到時候再看情況了。
方氏讓周長貴家的起來說話,道:“辛苦你了,你和周總管累了一天了,回去歇著吧。”
“奴婢不累。”周長貴家的道,“這件事是奴婢負責的,您交給奴婢就是信任我們兩口子,如今出了事奴婢心裡愧疚也睡不著,所以就想請命親自去守著趙婆子去,非要把她唬出個一二三四出來不可。”
女人有女人的手法,方氏點了點頭沒有反對。
周長貴家的退了出去,幼清就吩咐陸媽媽:“……您找幾個信的過的人守著秦媽媽和陳媽媽的家門口,都看看有什麼人過去,不要讓人看見了。”
“你這是欲擒故縱?”薛思琴望著幼清,幼清就點點頭道,“趙婆子嘴碎辦事又不牢靠,如果是我,也不會讓她去辦這樣的事。”
“你為什麼肯定不會是外面的針對咱們府裡有意為之呢,前幾天壽山伯府不是粥裡吃出個馬蹄鐵嗎?”薛思琴皺眉反駁,幼清很肯定的回道,“若是外面的人做的手腳,這個事情就不是周媽媽出手就能控制的,必定要鬧的人盡皆知才好,還有,如果是外面的人想要陷害咱們,定然也是針對姑父,可是今天朝堂休沐,御史老爺們有彈劾的摺子也要等十天上奏,這十天多少事也處理完了絕寵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