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讓大姐誤會,又怎麼會怪你呢。”又道,“更何況,我們是姐妹,計較這些做什麼。”
“謝謝。”薛思琴摸摸幼清的頭,“沒想到我這個做姐姐的連你都不如,真是慚愧。”
兩人說了一刻的話便已經到了府裡,等兩人進了智袖院,方氏正和薛思琪以及周文茵在房裡用午膳,見三個人前後進來方氏笑著放了筷子:“還沒吃飯吧,正好一起用。”又吩咐春杏,“添三副碗筷,再讓廚房加幾個菜。”
春杏應是而去。
周文茵和薛思琪雙雙起來和三個人見禮,周文茵視線在薛靄面上一轉又落在他身邊的幼清身上眉色微微一垂,沉默的行了禮。
“你們一大早幹什麼去了。”薛思琪拉著薛思琴滿臉的好奇,“娘說你們出去了我還不相信,怎麼也不帶上我和表姐,我們在家裡也很無聊。”
薛思琴心情好,笑著道:“我們去辦正事,又不是去玩,你去做什麼。”說著拉著幼清坐在自己身邊,大概說了一遍王媽媽的事情,方氏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大家像是說好的一樣都朝幼清看過去,幼清回道:“等!”
等劉氏坐不住了自己找上門來。
幾個人皆明白過來。
薛鎮揚早上出門時便叮囑過薛靄下午去夏府,所以用過午膳薛靄便出了門。
幼清幾個人在方氏說著話,下午周長貴家的進來回話:“……陸媽媽沒有大礙,玉金大兄弟也安靜下來,早上還吃了兩個饅頭。”
方氏提著一天一夜的心終於放回了實處,她問道:“陳大人可去衙門了?那些牢頭獄卒那邊你再送些銀錢酒肉過去。”又道,“陸媽媽素來愛乾淨,這一天一夜沒換衣服,肯定是難受的緊,你看看能不能讓他們行個方便給她找個地方梳洗一下。”
都說大太太和陸媽媽感情非比尋常,如今出了事果真是看出來了,到是二太太那邊,王媽媽同樣是跟著二太太在侯府捱過苦,主僕扶持多年的,王媽媽如今不見了蹤影,二太太卻一點表示都沒有。
想到這裡周長貴家的原本對周長貴的選擇還有猶豫,如今想想覺得他做的是對的,主子有沒有能力不重要的,他們下人圖的也不過有口飯吃有個地方遮風避雨將來自己的兒女子孫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成,這樣一想還是覺得主子仁善才是最重要的。
周長貴家的想著又去看圍著的幾位像花似的小姐,大小姐端莊,周表小姐溫婉,二小姐的嬌俏,方表小姐豔麗,各有特色不說而且個個本分守己,可見大太太雖有些軟弱,但是養育子女卻是沒的說的。
“也不是不可以,奴婢去和那獄頭說一說,想必他們會行個方便的。”周長貴家的說著微頓,又道,“就是那兩個證人無聲無息的,要是再找不到,只怕就要以殺人罪定罪了,等過了二十陳大人開衙就要過堂了。”
但凡過堂,不論有罪沒罪都是打十個板子再過審的,皮肉之罪可是不好受,如果能早點查清楚,到時候直接交了銀子領人出來就成。
“知道了。”方氏看了眼幼清,“你先去忙著,這事我們心裡有數。”
周長貴家的不再多說退了出去,等周長貴家的一走,春柳就進來回道:“大太太,三小姐來了,正在次間裡等著。”
劉氏把薛思畫看的眼珠子似的,怎麼會捨得讓她出門吹冷風,幼清微微挑眉。
方氏一愣,已是問道:“什麼時候來的。”
“和周媽媽前後腳到的,說是不打擾你們說正事,就執意到次間裡候著了。”春柳說完,方氏就吩咐薛思琪,“東次間冷的很,你親自去把你妹妹帶過來,她身體不好,彆著了風寒了。”
薛思琪哦了一聲和春柳去了隔壁,過了一會兒就扶著薛思畫進了門。
幾日不見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