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查到,但是宋夫人身邊那兩個護衛卻是很奇怪,他們不但武功高強,而且來路奇特,那女子乃是孤兒出身,早年在外流浪,後來被宋大人相救,一直追隨宋大人左右,屬下奇怪的是,她的身手是誰教她的,宋大人不過一介文官,他為何帶著這麼多身手高強的人在身邊東方特種兵!”
這件事嚴安也很意外,他想到了宋弈始終笑盈盈讓人猜不透的臉,可是宋弈沒有能力做到這些事,而且,他也沒有理由,即便有一日他嚴懷中不行了,也輪不到他宋弈,一個毛頭小子不熬個三五十年就想飛黃騰達,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所以,宋弈現在就算要做,也該汲汲營營的服侍聖上,打通人脈。動他的勢力,豈不是以卵擊石,且毫無益處。
“那就派人盯著他。”嚴安雖不相信宋弈能辦到此事,但不管什麼人都不能只看表面,“但凡他有可疑之處,便速來報我!”
“是!”他抱拳領命,“屬下告退!”就出了門。
嚴安端坐在書案之後,冥思苦想,始終猜不到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推動這一樁樁事情,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但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來者不善是定然的……魯直只是他們的開端,他們的矛頭根本就是他。
還有那本私帳,他必須想出對策來,一旦落到郭衍手中他必然要呈去西苑……
想到這裡他坐不住,起身喊了常隨,沉聲道:“拿我的名帖去將陶然之請來,就說我有事找他。”
常隨應是,拿了嚴安的名帖去了西苑,戍時正陶然之匆匆而來,一見面他咕咚咕咚的喝著茶和嚴安抱怨道:“老大人,張茂省的事情您不能坐視不管哪,此人不除,貧道在聖上面前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你的事我心裡有數,張茂省先由著他去,他們在自尋死路,好景不長。”嚴安指了指對面的位子示意陶然之坐,道,“魯直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陶然之點點頭,蹙眉道:“老大人,這魯直實在太經不得事情了,才不過幾日就扛不住,自動招了。”話落,想起什麼似的,驚訝的道,“這件事,會不會牽扯到您身上。”
“這點事他們還沒本事動我。”嚴安冷笑道,“一本私帳就想將我拉下來,那我這幾十年豈不是白活了。”引起他注意的是背後的推手,這個人不可小覷,他若不揪出來除掉,就後患無窮。
“那倒是。”陶然之贊同的點著頭,拍馬道,“老大人的聖寵在朝中無人能及,此等上不得檯面的小手段,不值得一提,不值一提!”
陶然之就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嚴安其實很不喜歡他,可是不喜歡歸不喜歡,利益又歸利益,他現在能用得上那便用用,等哪一日用不上了,還有會第二個,第三個陶然之,所以他敷衍的頷首,道:“但也不可小視,今夜請你來,便是為了此事。”
陶然之心裡咯噔一聲,面上卻是一片赤誠:“可有貧道出力之處?若是有,老大人儘管吩咐!”
“吩咐不敢。”嚴安回道,“聖上這些日子是不是見了好幾位能工巧匠?”
陶然之點了點頭,嚴安又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內庫空虛,聖上手中沒有銀子,便是來再多能人異士也無濟於事,此事你不凡和聖上一提,讓朝中封爵的各府每人以募捐的方式出資,此乃國之大事,那些勳貴由朝中養了多年,家資不菲。此事你但凡說出來,聖上必定會欣然應允,到時候你不但能針對濟寧侯,針對蔡彰,更能在聖上面前增謀士之力,此乃百利無害。”
陶然之沉默了一刻,語氣莫測的問道:“老大人的意思貧道明白,只是……只是這話若貿貿然提起,會不會略顯唐突了些?”他實際想說,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守望黎明號。
因為嚴安是無利不起早,他既然說出來,最大的受益人就必定是他。
“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