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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真的不想說了,也只是胡亂打岔或者避開不願意談的話題,但是不會胡編亂造的糊弄別人。
她也一直引以為傲,對薛家的未來充滿了信心和希望。
也等著將來有一天兒子給她掙副誥命回來,就算兒子不能,她還有個穩重得力的長孫。
其實,不但季行,就是泰哥兒和俊哥兒也是個頂個的優秀。
比起那些家裡養出了敗類的,虛有其表的世家來說,他們這樣興起的府邸前途一片光明。
可是薛靄方才的一番話,讓她如墜冰窖中一般,所有的期待瞬間破滅,她不敢相信,更加不願意相信!
“不可能!”薛老太太第一個反應就是否定了薛靄的話,“你一定是看錯了,你父親請了衙門的人查了好些天也沒有個線索,劉氏那邊也說了,是她花了重金請的江湖上的人,那人雖沒有找到,可是應該不會有錯,你不要胡思亂想,安心養著身體就成。”
薛靄皺著眉頭,就這麼看著薛老太太。
“季行啊。”薛老太太被他看的心裡亂糟糟的,她慌亂的端了茶盅連喝了半盅的茶,又道,“泰哥兒像你二叔,膽小良善,他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唐朝大宗師。”
薛靄依舊不反駁。
薛老太太以為她說動了薛靄,心頭一鬆接著又道:“這件事你還告訴誰了?”沒有和致遠說吧,若是致遠知道了肯定又是一番鬧騰,這個家只怕是真的要散了,“這事也只是你的猜測,你不要隨意說出去,往後泰哥兒還怎麼做人,大家還是一家人,總要為彼此考慮的吧。”話落,她鄭重的拍了拍薛靄的手,語帶懇求似的,“就當是為了祖母,不要鬧騰好不好。”
薛靄閉上了眼睛,像是睡著了又像是在想事情,薛老太太頓時心裡沒了底,要是致遠她還能猜透,可是換做長孫她就有些摸不著邊了,就試探的道:“季行,你可是累了,那祖母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她說著站起來。
薛靄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二弟已經承認了。”低沉的毫無波瀾的,薛靄平心靜氣的陳述。
薛老太太像是沒聽清一樣愣住,繼而瞪大眼睛,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她扶著床架頭暈了許久才無力的滑坐在床頭的椅子,閉上眼睛喘著氣,薛靄又道:“祖母是想將二弟送去衙門,還是讓父親只將二弟的功名除了,逐出薛氏?”
這是兩個選擇,薛老太太一個都不想選!
“這個混小子。”薛老太太氣的嘴唇發紫,“一定是被他那惡毒的娘唆使的,他年紀這麼小哪裡就懂這些東西,一想到那惡毒的女人,我就氣的牙根疼,我當時怎麼就覺得她好呢,還女大三抱金磚,你二叔又是做生意的真是再吉利不過了,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她緊緊攥了椅子的扶手,又望著薛靄,“季行啊,我知道你心裡失望,難過,可是泰哥兒比你小,向來也不是那懂事的,他還不是聽他娘說什麼他就做什麼,你要恨就恨劉氏吧……不,祖母替你出這口惡氣,那劉氏絕對是留不得的。”
薛靄再次闔上了眼睛,不想再說話。
這一次薛老太太卻是知道了,她抓住薛靄的臂膀,緊緊攥著:“要是這樣也不解氣,那你就把泰哥兒按在院子裡打上五十板子好不好,打完之後不管他生死,我們都隨他的造化,行不行。”
“祖母。”薛靄素來知道薛老太太的脾氣,“泰哥兒不小了,他已身有功名,他更懂是非,不是我想要絕他的後路,更不是我恨他給我下毒,而是這樣的人心思陰暗,我無法再和他稱兄道弟坦然相處,更何況,您若是將二嬸……您以為泰哥兒會怎麼想,正如您護著他是因為他是您的孫子一樣,他也會護著他的親生母親!”一頓又道,“他會不會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會不會將您也恨上?在家過日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