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全身而退?上面要個典型出來,槍打出頭鳥。”他把一根菸吸完,按滅在菸灰缸內,眉頭微蹙:“那件事我不能插手,也插不進去。”他抬手指了指頭頂,說道:“林家也就看起來還湊合,倘若那人想動,沒掙扎的機會。”
“你父親很好。”林政先嘆口氣,程暖手中的牛奶漸漸涼了。“到最後惦記的還是你,他護了你二十多年,可是有些路,他沒法替你走過。有了孩子,你大概就能體會為人父母的心情。”
程暖低著頭,淚砸在地板上。
這些事她都不知道。
“他沒要求我照顧你。”林政先笑笑,當年自己就一個眼神,被警惕了那麼多年,恨不得把程暖藏起來。作為一個父親,林政先能理解他。後來他求自己在程暖困難的時候,幫一把,只是感情的事彆強求孩子。前者,他不求林政先也會幫忙。程暖離婚了,程暖住的那個地方,林政先去過無數次,他看著程暖從懵懂無知的女孩到眉眼間充斥著溫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