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誇張的吃驚樣子說道。
“這也有些過了,其實只要弄出點眉目來就行,對了我說海拉爾,你真的要把希望都放到那個書生的身上?”老阿樂道。
“嗯,有點希望咱們就不能鬆手呀,獸人經不起折騰,你看看這些年,雖然咱們與那些修真爭鬥的時候佔盡了上風,飛斧一輪,哪個修真敢近前,可是傷敵一千,自損也有九百,那些修真受了傷,哪怕是垂死時候只要被救回去,不出兩個月,又是活蹦亂跳的,可是咱們獸人呢?傷勢稍重一點就只有等死,狂化之後生命力大為減退,明明能活一百年,狂化三次之後只能活五十年,如此算來。咱們是傷敵一千,自損兩千五,再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咱們獸人要被滅族。”海拉爾揹著手沉聲道。
“唉,說的也是,你說咱們獸人怎和就跟那些修真對上了呢,有什麼仇呢?我就想不明白。”老阿樂道。
“噢?都這麼想?”海拉爾轉過頭來。
“差不多。至少咱們這些老傢伙十個裡有八個都是這麼想的。”老阿樂道。
“那你說,和,怎麼樣?”海拉爾目光閃閃的說道。
“我倒是也想來著,可是你說可能嗎?想歸想,可是實際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咱們爭鬥了這麼多年,互有死傷,其實什麼原因引起來的,根本就不重要了,仇已經結下了。而且還是死節,根本就不用問原因,至少我們這兩代是別想了。”老阿樂苦笑著說道。
“唉。是我太貪心了,算了,先想辦法解決傷勢的問題,你去跟阿拉沙好好談談吧,阿拉沙雖然被咱們寵得有些驕傲了,族人們又都讓著她,給了她什麼第一高手的稱號,呵呵。不過阿拉沙卻是個明理地小丫頭,要不然咱們眼裡不揉沙子的獸人可不能這麼寵著她。”海拉爾說道揉了揉腦袋,將一頭短毛揉得亂糟糟。
“你呀,別在這裡悶著了,走吧。咱們兩個一起去找阿拉沙去,你這麼悶著只能悶出毛病來。”老阿樂說著拖著海拉爾就走。海拉爾無奈的笑著,只得跟在老阿樂的身後。
阿拉沙無聊的蹲在地上,雙手託下巴看著那個書生用一雙巧手在一處平地上以極快的速度在搭建著房子,嗯,不過那房子在她的眼中看來,連個小小地窩棚都算不上,還沒有她的個子高,不過她也不想想,廖靖華只有她的三分之二高,怎麼可能像他們那樣搭建一個幾丈高的房子?對於廖靖華來說,一丈高低的房子已經算是高地了。
“嘿,書生,你那房子能住人嗎?”阿拉沙不由叫了起來。
“呵呵,我不是人嗎?”廖靖華將一根腰粗的木頭橫搭在房頂上,說話間,手一揮,一根三尺多長的木釘被他拍時了木頭裡,將這根房梁緊緊的固定在四壁上,只是一會功夫,一排木頭平平的被釘在木製地四壁上,弄了些茅草鋪在房頂上。
“你這是什麼房子呀,就是一個盒子,連門窗都沒有……”阿拉沙說著哈哈的笑了起來,“笑死我了,你把自己給關在外面了,沒有門,我看你怎麼進去。”
“沒門嗎?怎麼可能?我試著開一個。”廖靖華也不生氣,呵呵的笑著說道,腳尖一挑將橫在地上巨人棍挑了起來,棍子一橫一棍便捅了過去,卻聽噗地一聲,巨人棍在那圓木製的牆壁上開出一個齊刷刷的洞來,沒有一絲的毛茬,廖靖華巨人棍連連捅出,噗噗的聲音當中,在那木壁上捅出一圈方方正正的圓洞來,抬腳一踹,譁拉拉,四尺寬的方形門洞出現了,窗子也用同樣的方法開了出來。
“哇,這樣也行。”阿拉沙愣愣地說道。
“當然行。”廖靖華理所當然的說道,心中卻是暗道,若是有虛影刀的話,哪裡用得著這麼費事,幾刀就切出來了。
“阿拉沙,什麼時候能把我的真元釋放開?”廖靖華問道。
“我不知道呀,這個你要問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