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好像就在這裡從你手上接過什麼東西。”廖靖華又說了一遍。
“噢,沒什麼,這是很平常地事情嘛,好多族人都在這裡接受過我送的東西,都是些很平常地東西而已,呵呵。”雪兒像是強忍著什麼一樣笑著說道。
“噢。”廖靖華應了一聲,再次轉過頭來,對著下面的人群笑著,不時的舉起酒杯與人們共飲著,好一副歡樂的樣子。
“咦?”廖靖華剛剛放下手上的酒杯便驚咦了一聲。
“怎麼了?”雪兒一下子便崩緊了身體緊張的問道。
“沒什麼,好像……好像我看到了一個熟人,我可能從前就認識他呀。”廖靖華連忙說道。
“呵呵,你本就是雪族人,雪族裡哪有你不認識的人。”雪兒勉強的笑了一下說道。
“不不,這個人好像不一樣,我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好像我跟他很熟很熟,不過不可能是兄弟朋友,他的年紀太大了,頭髮鬍子都白了。”廖靖華有些慌亂的比劃著。
“好了好了,書生,我問過了,失憶後的人總是會產生一種類似幻覺的錯覺,你那是錯覺,你剛剛說的是咱們族裡的煉器大師,平日少與人來往,你不可能跟他很熟的。”雪兒有些緊張的說道。
“是嗎?”廖靖華有些不敢確定的說道,皺著眉頭又端起了杯子輕輕的喝了一口,可是越是這樣,廖靖華就越覺得不對勁,全身都覺得有些毛毛的,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混亂感覺不斷的衝擊著他,便得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最後啵的一聲,手上的玄冰杯子被他握得粉碎。
“書生,今天是咱們大婚的日子,靜下來好嗎?就算是為了我,過了今天咱去想這些讓人頭疼的事好不好?”雪兒看著廖靖華,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廖靖華。
這祈求的目光也給廖靖華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熟悉的感覺告訴廖靖華不要拒絕,要順從,不要傷害到可愛的雪兒公主。
“好好。”廖靖華點點頭。強忍著那種讓人發瘋般地衝動靜下心來,臉上露出難看的微笑來,這種難看的微笑讓雪兒的心裡有些發酸,雪兒暗自神傷著,難道這就是愛的感覺?為了他而讓自己歡喜憂愁著,再不見從前的單純,八百年來。雪兒第一次有了這麼複雜的情感,說不出是什麼樣地滋味。
天風漸漸的暗了下來,一眾雪族人再一次向臺上的二位敬酒,懷著不同的心情退了下去,那長長的臺階再度出來。廖靖華扶著雪兒自臺上走了下來,從前屬於雪兒地那間屋子裡,所有的東西全部換成了新的,床上鋪著厚厚的毛皮被子,地上更是鋪著厚絨般的地毯。踩上去軟軟地,像是踏上了雲間一般。雪兒躺到了床上,羞紅著臉看著廖靖華。廖靖華輕輕的走了上去,躺到了雪兒的身邊,兩眼望著房頂,一動也不動。
“書生,不要離開我好嗎?”雪兒翻過身來摟住了廖靖華,廖靖華可以感覺到雪兒那火燙地身體像是要燒了起來一樣,雪兒柔軟火熱的身體貼在身上,讓廖靖華的小腹一熱。升起陣陣慾念來,他只是一個俗人,還沒有達到斬斷七情六慾的境界,更何況廖靖華從來都沒有想過斬斷什麼情慾之類的事。
廖靖華的手摸上了雪兒的身體,雪人谷內四季如春。二人穿得都很少,廖靖華只是幾下便將雪兒身上的衣服脫了精光。露出完美地身體,那完美的身體如雪人谷的玄冰一般晶瑩,像是一碰就會破掉一般。
廖靖華的呼吸粗重了起來,雪兒更是羞紅著臉,用顫抖的手脫去了廖靖華地衣服,片刻二人便呈相對。
廖靖華的手輕輕在雪兒地身上撫過,雪兒身子顫抖了起來,發出了輕輕的呢聲,廖靖華的下身已經是硬得不能再硬,廖靖華熟門熟路的尋找到洞處,正欲挺身而入的時候,突然腦中一亮,一張含羞帶怯的臉孔清晰的出現在眼前,對著他微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