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柏松是吧,你說我直接換備胎行不行?”
粗壯男人聽見了寧奕的話,停下手中動作轉頭看了過來,
柏松笑著搖了搖頭:“恐怕不行,就算是全尺寸的備胎也不應該當正常輪胎使用。”
寧奕很好奇:“嘶~怎麼不行呢?”
“這個我知道,小哥,我知道。”女人舉起白皙的胳膊,搗著小碎步往前挪了幾下,看見胖子灼熱的眼神又連忙停了下來。
“你說。”寧奕眼神示意胖子收斂。
女人低頭道:“我,我上次去補胎的時候,人家說備胎是新的,就算是全尺寸的也跟正常輪胎不一樣大,
還有就是你這房車有胎壓監測吧?那是藍芽的,在輪轂上,你換了備胎的話,這個輪子會一直報胎壓過低。”
“呵呵,呦,還懂不少。”寧奕示意補胎繼續,伸手招呼著柏松走到一側的舞臺上,
抽出根菸遞了過去:“來一根。”
“呵呵,好。”柏松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點燃煙之後還是有意無意的在看胖子。
“這兒……平時用來做什麼的?面積不小啊,包席?”
“嗯。”柏松點頭,抽了口煙道:“一般都是新車釋出會,或私人的宴請,半地下環境比較私密。”
見柏鬆放低戒備,寧奕話鋒一轉:“那女的是老闆娘吧?你跟老闆娘啥時候混到一起的?”
“她本來就是……嗯?”柏松一哆嗦,手裡的煙差點掉到地上:“先生,你開什麼玩笑。”
“你為什麼迎我進來?”
,!
“你有槍。”
寧奕點點頭:“所以我進來的第一個要打死的就是同樣有槍的老闆,對吧?”
伸手指了指遠處躺在地上無人看管的胖男人,寧奕又問:“你先看上老闆娘的還是,老闆娘先勾引你的?
你就不怕引狼入室?你怎麼確定我是不是壞人?還有什麼沒告訴我?”
“你都……看出來了?呵呵,行,我直說,我迎你進來是因為我等不了了!”
柏松收起職業式的微笑,冷著一張臉看向遠處地上正在抽搐的老闆。
“是他對不起我,他死有餘辜。”柏松抽了口煙,又用夾著煙的手指了指紅衣女人:“那女的叫蔣華,我跟她是大學同學,酒店管理專業。
畢業以後我們都在市裡,蔣華上班的酒店離我那不遠,
我們倆租一個小房子,沒啥錢,不過一切也都挺好,兩年前我倆26,正準備要結婚,
可她突然就提出跟我分手,什麼理由都沒給就走了。”
“哦?然後呢。”
柏松將菸頭扔在紅毯上,看著菸頭把地毯燙出個窟窿才用右腳踩滅:
“分手後我找過她,但聽說她跟個老闆出國了,聯絡不上。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想換個環境就辭職了,現在這家酒店最起碼離之前的地方夠遠。
可特麼兩個月後我突然發現她成了我的老闆娘,
當時給她也嚇一跳,呵呵,挺有意思哈?”
寧奕不解:“那你還留在這?看著這倆人卿卿我我的你不鬧心?”
柏松展顏一笑:“我得留在這啊,這死胖子搶我女朋友我必須不能讓他好過,
憑什麼他有錢就橫刀奪愛!?我就算不結婚,也得一直綠著他!”
“那你們地下戀情還在繼續?”寧奕小聲問。
柏松吞了口唾沫,好像有點後怕:“是,不過剛才讓他詐出來了, 蔣華說漏嘴了,老闆說要拿槍崩了我。”
愣了幾秒後,他突然抬頭看向寧奕:“我早知道他有一把獵槍,但我就是不知道他藏什麼地方了。
剛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