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道:“您放心,臣一定不辱使命,將這件事處理得妥妥當當。”
李淵正端坐在朝堂那金碧輝煌、象徵著無上權力的皇位之上,面色凝重地與下方一眾大臣們共同商討著應當如何妥善處置西秦軍戰敗的將士們。
只見那朝堂之中,氣氛緊張而壓抑。這時,站在前列的裴寂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向前一步,躬身施禮後高聲說道:“陛下,想那西秦軍在上一場戰役中手段極其殘忍,竟將我軍英勇戰死的將士們的頭顱壘成京觀,此等暴行簡直是殘暴不仁到了極點!若不將他們的上層領導將領盡數斬殺,又如何能慰藉那些已逝將士們的在天之靈呢?還請陛下當機立斷,切莫心慈手軟!”
然而,裴寂話音未落,另一位大臣蕭瑀便挺身而出,他神色激動,聲音洪亮地大聲反駁道:“自古以來,殺降乃是不祥之舉!如今這些西秦軍已然投降於我大唐,從此便是我大唐的子民。既是子民,我們又怎能輕易言殺?如此行事,豈不是寒了天下人之心?還望陛下三思而後行啊!”
“陛下,那薛仁杲及其麾下將領簡直就是窮兇極惡之徒啊!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些人的兇殘本性早已根深蒂固,就如同已經長成的兇猛野獸一般難以馴服。如果我們此刻不將他們斬殺殆盡,難道還能任由他們有機會逃離此地,然後再次興風作浪、危害天下蒼生不成?這豈不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吶!”裴寂言辭懇切地勸諫道,同時目光緊緊盯著李淵,因為他深知李淵內心深處其實也有著同樣的想法——必殺此等惡人以絕後患。
聽到裴寂這番話,李淵微微頷首,表示贊同:“裴監所言甚是!此等賊子先前竟敢肆意殘害忠臣義士,足見其絕非善良之輩。像這樣的人,又怎能讓他們繼續留存於世呢?若真留下他們性命,恐怕日後定會給朕帶來無盡的麻煩和災禍啊!畢竟,自古以來便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之說,朕斷不能對此掉以輕心吶!”說罷,李淵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顯然已下定決心要剷除薛仁杲等人。
“父王,您一定要慎重考慮之後再做出決定!您想想看,那西秦才剛剛歸附我們大唐不久,根基尚未穩固。倘若此時貿然下令將他們的將領全部處決掉,這無疑會激起民眾強烈的不滿和深深的怨恨!而且,父王,此前兒臣已經鄭重地向那些歸降之人許下諾言,擔保絕對不會奪取他們的性命。現如今若是違背誓言、出爾反爾,那今後又有誰敢誠心誠意地歸順我大唐呢?到那時,恐怕人人都會對我們大唐心存忌憚和疑慮,再也難以真心實意地效忠於朝廷!”李世民眉頭緊鎖,滿臉憂慮之色。
“秦王殿下,您切不可心慈手軟,存有婦人之仁啊!”站在一旁的裴寂,臉上掛著一絲得意洋洋的笑容,陰陽怪氣地插話道。
李世民聽聞此言,猛地轉過頭去,用凌厲的目光狠狠地瞪了裴寂一眼。那眼神猶如兩道閃電一般,充滿了憤怒和威嚴。被李世民這麼一瞪,裴寂頓時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向後連退數步,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哎呀,我怎麼忘了這位秦王可不是好惹的主兒……”
“陛下,請聽微臣一言。正如秦王殿下所說,若是剛剛接受投降便大開殺戒,殺光所有將領,勢必會導致民心動盪、群情激憤。雖說殺人之事看似不大,但倘若因此而喪失了民心,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依微臣之見,不如只將那罪大惡極且不得民心的薛仁杲及其少數心腹處斬,以此來起到殺雞儆猴、威懾眾人的作用即可。”李密也趕忙向前邁進一步,拱手作揖,言辭懇切地力勸道。
李淵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終於下定了決心,高聲宣佈道:“既然如此,那便依照邢國公所言去辦吧!”
站在一旁的李世民聽聞此言,心中不禁一震。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彷彿眼前之人變得無比陌生。一直以來,在他心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