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子不必擔心,既然對方這次是來賀壽,那自然不敢對你怎樣的,而且鷹雪山是你們薛家的勢力範圍,他本事再大,只要不是結丹期的修仙者,就絕翻不起浪來。”
西門嫣明眸流轉間,巧言笑道。
而聽到西門嫣這麼一說,薛景自然是放心多了,但馬上又死性不改的吹噓道:“既然此人不知死活,還敢跑來此地,那就不得不讓他吃一番苦頭了,對了!我還可以利用家祖的計劃,或許能派人將其暗中除掉也說不定。”
“家祖的計劃?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什麼計劃還要如此隱秘?”
西門嫣聞言,眼中驚疑無比,頓時聲音充滿吃驚的急忙問道。
但話一出口,馬上又發現自己太失態了,隨即迅速恢復淡淡的好奇掛在臉上。
“嗯,是”薛景才吐出一個字來,猛然間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這件事情家祖可是嚴厲叮囑過任何人都不得傳揚出去的,若是發現有誰洩密,不管是什麼身份都要受陰火焚身之苦。
這薛景雖然紈絝,但凡是一些涉及到和其性命有關的事情時,他還是很謹慎異常。
“這……此事家祖嚴禁外傳,我也是偷聽到的,要是告訴了你的話,恐怕立刻會給你們黜木山投奔過來的修士帶來滅頂之災,所以嫣兒你還是不要多問了。”
薛景生怕西門嫣生氣似的,謊話連篇、威逼利誘各種手段用盡的胡說道。
“這麼嚴重!難道我都快要是你的妻子了,算作半個薛家之人,都還沒權利知道嗎?”
西門嫣見到薛景如此警覺,心中一驚的想到恐怕薛家有什麼天大陰謀,反而更為好奇,卻又表現極為委屈的勾魂諂媚道。
“哎,這件事我是千萬不能說的,說了你我都要遭殃,你只要乖乖待在我們薛家,時間一長了,家族長輩自然會相信你的,上次我在我爹耳邊替你說了些好話,如今你父親鐵手尊者不是已經受到家祖的重用了嗎。”
薛景還以為西門嫣此話的意思是指她在薛家受了委屈,所以薛景很快說起好話安慰道。
但這更讓西門嫣心中忐忑不安了,這薛景面對美色都能把持得住而不將秘密說出,守口如瓶到如此程度,恐怕薛家這次的陰謀還不小啊!
而有些事情過於好奇的話,反而就是一種暴露了,所以她既不方便、也不敢再多追問什麼。
此女其實有著自己的一番精細考慮。
因為黜木山的修士自那次以後,逃出來的不到十分之一,西門嫣的長輩‘黜木六仙’幾乎死傷殆盡,除了老大鐵手尊者和老六黑山尊者外,其他人都被魔道血洗殺害了。
而因為修仙界眾所周知,黜木山年年舉行拍賣會,坊市生意極好,加上黜木山蜂巢般的壁洞租給一些低階修士修煉,這些年肯定有許多積蓄存留。
所以很多修仙界的二流勢力都盯上了這塊‘肥羊’,虎落平陽被犬欺,無奈之下,為了保全西門家的嫡系延續,西門嫣只得委屈自己投奔了薛景,想要討得薛景的歡心,有了一個穩固的靠山後,再重新想辦法振興西門家。
結果,來到這鷹雪山之後,卻發現薛景在薛家的地位雖然不低,但真正的薛家的核心人物卻是薛陰陽,那位天道子。
西門嫣透過一番接觸過後,的確發現薛陰陽優秀薛景實在太多了,兩人有云泥之別,薛景給薛陰陽提鞋都不配。
後來西門嫣察覺到薛景的地位永遠也不可能超過他大哥之後,便又動了勾引薛陰陽的念頭,但幾次試探、暗送秋波後卻發現薛陰陽對他毫無興趣,不僅僅是如此,薛陰陽對其他女色也不感興趣,唯獨專情於冰仙子‘嚴靈素’。
而西門嫣又不敢對薛陰陽使用媚術,弄不好會被對方懷恨在心的,到後來,又只得重新討好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