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被發現什麼異常。他定了定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沒事沒事,這次的費用就免了吧,畢竟是你塔莎的朋友嘛。”
塔莎一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錢醫生,你真的不要錢?這可不像你平時貪財的作風啊!”
錢三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神有些尷尬地說道:“塔……塔莎,你這話說得,我平時雖說看重錢財,但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吶。你平日裡沒少幫襯我,這點小忙算得了什麼。”
塔莎狐疑地看了錢三一眼,總覺得他今天的行為有些反常,可又實在想不出其他緣由,於是說道:“錢醫生,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
錢三擺擺手說:“別客氣,我先給這位……”
“我叫愛麗絲。”愛麗絲眼睛都沒抬一下,冷冷地說道。
錢三微微點頭,接著說道:“那麼……愛麗絲小姐,我現在要給你抽血檢查,看看你身體的具體狀況。”
愛麗絲相當配合地伸出了手臂,就好像對這樣的事早已習以為常。錢三抽完一試管血後,放入一旁的儀器,對兩人說道:“先這樣吧,血檢報告出來還需要24小時,到時候你們過來取,順便給她換藥。”
塔莎點了點頭,“好的,錢醫生,那我們先回去等結果。愛麗絲,我們走吧。”說著,她攙扶著愛麗絲起身。
兩人剛走出診所沒多遠,錢三便從血液檢測儀器中取出了愛麗絲的那管血液樣本,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左右看了看,確定塔莎和愛麗絲已經走遠,便小心翼翼地將血樣放進一個特製的密封容器裡,然後藏進了自己白大褂的內兜……
幾分鐘後,塔莎帶著愛麗絲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那是一棟沒有窗戶的兩層石頭房子,與其說是房子,倒更像是一座破敗的石頭堡壘,牆壁上爬滿了風沙侵蝕的痕跡,石塊間的縫隙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往昔的滄桑。塔莎扶著愛麗絲走進屋內,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一樓空間不大,擺放著幾件破舊的傢俱,一張搖搖晃晃的木桌,幾把缺胳膊少腿的椅子,還有一張表皮破損的舊沙發。屋內有些昏暗,只有一盞小型的照明燈作為房間內唯一的光源。
在這略顯昏暗的房間裡,沙發上坐著的老婦人奧薇莎,正藉著那盞小型照明燈微弱的光線,拿著一塊灰色的布在縫製著什麼,偶爾會咳嗽幾聲,看上去身體並不是很好。她抬起頭,渾濁的眼睛裡透著高興:“小姐,您回來了!”
“是呀,奧薇莎夫人,您今天身體好些了嗎?”塔莎關切地問道。
奧薇莎夫人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還是老樣子,這把老骨頭,一天不如一天咯。”她的目光落在愛麗絲身上,驚喜地說:“小姐,這位是您的朋友嗎?您終於交到朋友了嗎?”
“朋友?”塔莎看著一旁面容冷淡的愛麗絲,猶豫了一下,隨後露出微笑說道:“嗯,算是朋友吧,路上碰到她受傷,就帶她回來處理傷口了。”
奧薇莎夫人眼中滿是欣慰,“好啊,好啊,小姐你平日裡總是獨來獨往的,能有個朋友相伴,我這心裡也踏實些。”說著,她又看向愛麗絲,“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呀?”
“愛麗絲。”愛麗絲簡潔地回答道,她微微打量著奧薇莎夫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
塔莎介紹說:“這位是奧薇莎夫人,是從小把我撫養長大的家人。”
“家人……”愛麗絲聽到這個詞後,陷入了迷茫,“什麼是家人?”
塔莎和奧薇莎夫人聞言,都微微一愣。奧薇莎夫人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她輕輕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說道:“愛麗絲姑娘,來,坐到奶奶這兒,讓奶奶給你講講。”
愛麗絲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走過去坐下。奧薇莎夫人輕輕拉起愛麗絲的手,那雙手佈滿老繭,卻無比溫暖。“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