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效命。
這種行事之圓滑,的確不是任我行能比。
如果任我行有這種權謀圓滑的心思,恐怕也不會出現被東方不敗奪權的事情了。
任我行目光微閃,掃了上官金虹一眼後,很快收回了視線。
如果在沒有被關在西湖梅莊前,任我行對於這種奉承的說話,一定會嗤之以鼻。
但是,經歷了東方不敗的背叛,還有剛才西湖地牢的一戰後。
任我行明顯也變了,冷哼一聲後道:“上官幫主所言甚是,如果沒有曹督主和東廠的出面,大明朝的形象,將會被那傢伙,在江湖上徹底敗壞了。”
“對於這種毀壞江湖道義的事情,我們日月神教,的確是魔道中人,但絕對是義不容辭。”
“不過,我也不擔心丟人。”
“這一次,本來還打算藉助西湖梅莊金蟬脫殼,和霧忍雷藏聯手,殺東方不敗一個束手不及,先將日月神教奪取回來,再騰出手助曹督主,把那小鬼斬殺以絕後患。”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東方不敗的運氣太好了,竟然讓她及時趕回,誤打誤撞把那小鬼給救了。”
“不然,我現在已經可以,將那小鬼的人頭,送給曹督主當見面禮。”
厄長的話語聲,迴盪在閣樓之內久久無法散去。
向問天有點意外了。
完全沒有想到,昔日如同茅坑石頭,又臭又硬的任我行,也會變得圓滑起來。
不過,向問天很快便沉默下來了。
或許,就是因為這一點變化,才會讓任我行變得如此決絕。
連虎毒不吃兒的事情,也完全拋於腦後了。
“呵呵,任教主,你這是言重了,在本督主,乃至九千歲的眼中,那小鬼再怎麼狡猾,也不過是一隻強壯一點的螻蟻,根本不足以放在眼內。”
曹正淳乾笑了一聲,道。
“和我們東廠為敵,不管如何掙扎,也不過是在籠中困獸之鬥,我們喜歡的便是這種,在死亡面前垂死掙扎的過程。”
“這一次,任教主的確是失利了,不過為了表示,給我們東廠辦事是正確的,這一次便先破例,讓任教主看看選擇的重要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