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邊請。”下了車我們就被門前站著的一位中年人請了進去,他邊走邊說到:“我是這裡的管家,我姓王,聽說戴先生手段高明,我們家先生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請您,可他事務繁忙暫時走不開,還請您見諒。”
戴金銀趕緊說:“哪裡哪裡,您客氣了,不知道貴少爺現在怎麼樣了?”
王管家嘆了口氣說:“唉,還是那樣,甚至比先前更嚴重了,他還是渾身冰冷嘴唇發紫,現在神志不清嘴裡一直說著冷。”
“沒請醫生嗎?”我有點好奇。
“先生,請過好多醫生了,那些醫生要麼說沒辦法,要麼神秘兮兮地說找些驅邪的,可是我們先生認識的風水先生說是都去了什麼塔裡,短時間根本聯絡不上。”
我還想問那破塔怎麼樣了,可現在並不好開口,轉眼我們已經上了三樓,管家開啟了一間房門,裡面正有一個阿姨正手忙腳亂地給床上的年輕人敷著毛巾。
“你們先在外面等一下吧。”
管家和阿姨出去後,戴金銀看了看病人,摸了脈搏翻了眼皮檢查了頭部脖頸,他越看越嚴肅,皺著眉頭抿著嘴呆了半天,終於還是決定試一試。
他先是從皮包中拿出一隻畫著八卦的小鏡子掛在了門楣上,然後就請出了他那儒釋道三家都有的神牌,有一些還是圖片,再拿出金錢劍放在案上,找來香爐插上香化了碼。
看著皮包裡的東西,他想了下還是先拿出黃紙寫上禱告詞,再用祖傳的大印往上一戳,然後拿出一本經書,一邊抖動鈴鐺一邊唱誦,半小時後,燒完了禱告詞他也終於結束了。
他上前檢視後人好像沒什麼變化,於是從包裡拿出一把桃木劍,只見他一手握劍一手捏訣,口裡唸唸有詞腳下踏著罡步,唸了一會後用桃木劍指向年輕人眉心,嗯……好像也沒用。
他手心微微出汗,雙手也開始發抖,咬了咬牙從包裡抽出柳枝,一邊念著什麼一邊抽打在年輕人身上,嗯……好像還是沒用。
他有點著急了,咬著牙又從包裡拿出幹了的黑狗血,用水化開在黃紙上寫了一道符,直接貼在年輕人腦門上,然後又取出黑驢蹄子墨斗紅繩……
他這包裡到底能裝多少東西……
看他又從包裡顫抖著拿出幾張陳舊的符紙,左手比著三清指捧著半碗水,右手捏著符想要點著,我感覺這幾張符對他挺重要的,於是上前打斷他,“你到底學了多少啊。”
戴金銀勉強笑了笑,“總得都試一試。”
“先讓我們試試吧,你先休息一下,等會我們不行了你再上。”
“好吧,不過你們也別大意,平時我這大印挺靈的,今天竟然連反應都沒有。”
“知道了,這股陰氣我感覺有點熟悉。”
戴金銀退開後,我跟朗天上前觀察起來,這人現在已經失去意識了,只是一陣陣地抽搐發冷,不止嘴唇,這會臉也快成青紫色了。
我問朗天:“你有辦法嗎?”
朗天反問道:“你怎麼不用戒指?”
“這類活我沒幹過,真不知道該怎麼幹。”
“行,我試試吧。”
朗天一手扶起年輕人坐直後,也不知他從哪裡掏出幾根銀針,那幾根銀針就突然一下子出現在手中,刷刷幾下扎到年輕人背後幾個穴位,我倒是隻認識大椎和百會,這幾針下去年輕人哼了一聲臉上退去了幾分青紫。
之後朗天便坐上床去兩手搭上年輕人後背,接著就閉上眼睛不動了,我也不敢打擾,只是在一旁看著。
過了十多分鐘後,年輕人臉色開始轉向紅潤,反而朗天兩條胳膊瀰漫出了青黑色,這麼神奇的嗎?
半小時後,朗天一邊擦著額頭的漢水,一邊調整著呼吸,“這股力量很強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