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我習慣性的翻開手機,不知道今天她發動態沒,翻著翻著,我愣住了,盯著手機出神。
只見手機頁面上有一條動態,“謝謝某人的花花。”然後附一張圖,我試圖找出這花不是玫瑰的證據,可惜,這圖可不會像我一樣自欺欺人。
忽然感覺胸口有些隱隱作痛,我擦掉眼角的淚花,繼續向前走去。
是啊,一無是處的我,本來就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呵呵,難道她一直不找物件你就會去表白嗎?’閉嘴!
我腦子一片混亂,時不時呈現出以前跟她聊天吃飯討論問題的場景,這些場景一直在腦子裡盤旋飛舞,那些說過的話做過的承諾,一點點在身體裡鑽進鑽出。
天空上不時飄過她樣貌的雲她樣貌的月,她樣貌的整個天空,我又縮在了自己的世界裡,五官能感覺卻不能連線大腦,我的大腦,罷工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拖著機械的身體回到宿舍的,或許身體本身也有記憶,帶我走進熟悉的避難所。
我木然地抱著破匾躺下,也不知道這身衣服到底有沒有起作用,我在床上一直躺到了下午,一遍遍刷著手機什麼也不去想,我不敢停下來。
直到一個電話打進來,“我們發現個新線索,你過來確認一下吧。”是張局打來的。
我直接來到會議室,卻見有個民警在等著我,“你先吃飯,然後我帶你去見張局”,他怎麼知道我沒吃飯?我去!我竟然忘了我從昨天就被監聽了,那,那,啊!好尷尬……
民警帶我來到一間醫院,我輕輕開啟房門眼神慢慢地掃過去,只見張局和劉老爺子站在一張病床前,病床上有個人全身插滿了管子,幾個醫生在忙碌著,奇怪的是沒有想象中的滴滴聲。
“你來了。”張局長轉過來問道。
“您找我來什麼事?”
“我們在你舍友消失的地方發現了具屍體,說是屍體卻還有生命體徵,說是活人卻跟活人相差太遠。”
“植物人嗎?”
“不,植物人只是醒不過來,身體指標正常,而這個人身體指標非常奇怪。一般人心跳一分鐘60-100次,而他一分鐘一次,但身體機能並沒有出現損壞老化的現象。他的呼吸更是五分鐘一次,這種心跳和呼吸頻率根本不足以維持身體各部分的需求,也就是說按常理他絕不會醒來,所以我們更傾向於把他當做屍體。”
“按常理他不應該存在啊,我曾聽說過心跳和呼吸頻率越慢就會越長壽,他會不會就這麼活了很長很長時間了?”
“你說的只是推測,沒有確實的證據。你要是有那麼慢的心跳頻率,你連動個手指頭的能量也不會有的,至於他活了多長時間,就是醫生要判斷的了,我們叫你過來是想確認你對他有沒有印象。”
說完局長讓醫生先停下,我走過去仔細看了看,是個年輕男性,好帥的臉。
不對,怎麼有點臉熟,那晚在廁所門口遇到的模特!怎麼會!
看到我臉色的變化,局長過來問道:“怎麼了,你認識嗎?”
我抬頭看了一眼局長,“我們去隔壁說吧。”
局長帶著我走入一間無人的辦公室。
“說說吧。”
我皺著眉說:“首先想確認一件事,你們的晶片應該不是真能監聽所有的想法吧?”
“是的,它只能透過腦電波的變動提取出部分我們可以破譯的訊號,所以我們才說你想傳達資訊時得努力的去想。呵呵,昨天其實就是用簡單的讀心術唬你的。”
“老實說吧,那病床上的帥哥,我在那晚喝醉後在那商廈裡見過。我看他長得帥,隨口說了聲我們換換,沒想到腦子裡傳來一聲好啊,現在看他出現在病床上,我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