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理他繼續向前走去,我好像真的什麼都不會,下一個是棋牌室,裡面很多人都在玩牌,要不說這些人心真的很大。
“牌你總會玩吧?”戴金銀湊過來問我。
“這個好像真會。”我在輪迴裡好像很少是好人來著,玩牌賭博不需要肌肉記憶,這個倒沒問題。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什麼都不會,我進了門找了凳子坐下,有人坐莊正發著牌,看了我們一眼隨口問道:“你們的籌碼呢?”
我撓撓頭,竟然沒看到桌上有籌碼的,就在我尷尬地想離座而起時,旁邊角落裡一個女聲說道:“在這呢。”
然後就見到那個劉瓊妃的什麼妹推過來一堆籌碼,我撓撓頭尷尬地說了句謝謝。
“我叫劉瓊仙,你不會忘了我名字吧?”劉瓊仙呵呵一笑。
“哪裡,怎麼會呢。”
“等會再跟你理論。”
我拿起桌上的籌碼,掂在手裡等著下一波發牌,可是看著看著我就覺得無聊了,我發現自己可以藉助戒指看到他們手裡的牌,這還有什麼意思。
或許在接觸輪迴盤之前我會興奮地睡不著覺,但經歷過那麼多輪迴的記憶,始終感覺這些事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索然無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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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籌碼推回到劉瓊妃面前打算起身出去,劉瓊妃下意識問道:“為什麼不玩了?怕輸嗎?呵呵,算我的。”
“我……”我只好老實回答道:“我能看穿牌,沒意思了。”
劉瓊妃還沒說話,面前坐莊的年輕小夥坐不住了,“咦?你這小子好大的口氣,吹什麼牛啊,坐下,有本事把我們贏光。”
眾人也都開始搭腔,以為我在裝,我只好乖乖坐下,那小子發完牌我連牌都沒翻,直接全押了上去,那些人不信邪,有點好牌的全跟上了,所以這次我順利贏下了一堆籌碼。
其實贏了還是挺高興的,那種雖然知道沒什麼意思,但仍舊很自豪很驕傲的感覺,就是我的表現欲吧。
周圍人看我的眼神有了變化,有人似乎真的相信了,更多的人眼裡還是懷疑,而當我贏下第二把的時候,很多人眼裡甚至開始冒星星了。
這種對某種未知能力的崇拜很可怕,那種貪婪的眼神讓我後背發毛,更有人眼裡冒出了嫉妒的火焰,梗著脖子彷彿要死撐到底,賭徒心態也讓我感覺很麻煩。
嫉妒和貪婪,像一張大嘴等著我自己往裡跳,算了。
第三把我下了大注,輸了,很多人鬆弛了下來,甚至撥出氣的聲音都很清晰,跟他們不一樣會讓他們很不爽吧,好在發現我就是瞎蒙的,眼珠一抬反倒看不起你了。
看不起這種態度我很熟悉,而且也很習慣,我甚至會主動貶低自己以求想象中的安全。
但轉念一想,我時常產生的強烈衝動也應該跟這樣壓抑自己有關吧,自我明明想要表現自己,但我偏偏不斷地壓抑自己,內心深處的我它應該很憋屈吧,它肯定會說你裝不在乎的樣子很噁心吧。
現在想想,只有真正走出來才會發現,當你沒有底氣時的所有表演都拙劣的一塌糊塗,你所有的行為都那麼小心翼翼甚至還透露著猥瑣,把為了自洽而撿起的一堆破道理當成寶貝,最要命的是你還一味地想要證明自己,當徹底失望時又淡漠地說這些競爭是有多無聊。
:()逆轉因果倒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