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作勢要直接下手抹脖子時,“你幹嘛!”胡威終於像是清醒過來一樣,一把拉開了我,“你瘋了啊!”
他終於回過神來了,這裡這麼多人他是絕不會想殺人的,但如果放任他慢慢折磨,一步一步地去報復去感受刺激,興頭一起來做出什麼事都有可能。
我裝作氣不消的看著胡威說道:“這娘們竟敢傷你,怎麼能饒了她!”
胡威捂著臉緩緩坐到床邊說道:“我們是文明人,別嚇著人家,今天是我不對在先,你先送她回去吧,你要是再欺負人家我可不答應。”
我只好裝作不解地說是,這小子現在畢竟是體面人,會裝模作樣了。
就在我們剛出了臥室門,他又叫我回去,“過段時間記得讓老高請人家吃頓飯,替我道個歉。”
“老高?我明白了。”
呵呵,老高……
出門時其他幾個大學生已經被嚇的臉色鐵青了,她們被拉著繼續喝酒,也不敢說回的事。
“你瘋了嗎?什麼人都敢惹?”我邊開車邊問她。
“剛剛你才是瘋了,你不是差點殺了我嗎?”她仍舊一副驚恐的樣子。
“呵呵,那你還敢上我的車?”
“我覺得你是故意的,你不想殺我。”
“為什麼?你們女人就是愛自作聰明,哪天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看的出來,我相信我的感覺。”
“感覺?你是白痴嗎?你今天差點走不出那個大門!”我有點生氣,大聲罵道。
“那麼多人我不信他敢殺了我。”他昂著臉說道。
“剛剛要是拱起來火,被輪姦都是最輕的了,出來混你能不能長點腦子。那現在呢?你以為我敢不敢殺你?”我生氣的看著她。
“我說了,你不想殺我!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是你送的我。”
“不管是剛才還是現在,就是殺了你也只是花些錢費些事罷了,你真以為他們敢出去亂說嗎?”我像看白痴一樣看著她。
“我相信這世上有公理正義。”
我忍不住了,停下車點了根菸,抵著方向盤狂笑,直到笑出了眼淚,“你告訴我,你相信正義公理,那你到這裡是來幹嘛的?你跟威少上樓幹嘛,去看動畫片嗎?”
“這並不衝突好嗎?我有我的理由。”
“算了,我就不該救你。”
“啊!你承認你是救我了!”這女子眼裡突然爆發出一束光……
“我……你聽錯了,說吧,去哪?”我轉過頭髮動起汽車。
“我想跟你喝酒。”
“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是嗎?”
酒店裡,我們邊喝邊尷尬地看著對方,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還害羞了,只靠近她就聽見心砰砰地直跳,為什麼?這種感覺從沒出現過,我什麼大風大浪見過,為什麼會這樣?我低著頭看著地板,竟說不出來一個字。
“我想知道你的故事。”她直直地盯著我說道。
“為什麼?”我故作放鬆法地向後靠在沙發上。
“感覺,強烈的感覺,你好像是我找了很多世的人。”
“先說說你的故事吧,你這感覺從哪裡來的?”
“你知道嗎?我從小就老是覺得少點什麼,在家裡呆不住,很想找什麼東西,可偏偏又不知道找的是什麼,看起來很安靜心裡卻總是覺得惴惴不安,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我經常做夢,夢裡感覺自己一直都在忍受著孤獨冷落,總是夢見我在冰雪裡走啊走,不知道要去哪,不知道在找誰,我好像永遠也走不出這冰雪的世界,我大聲喊卻沒有回應,剛想去擁抱什麼卻發現是幻影,我好難過好難過。
我一邊流著淚一邊在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