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夜兄,你都擠死了多少君子了?”
聽著噼噼啪啪的搏蝨聲,小阮叔叔終於也說話了,阮咸字仲容,是阮籍伯伯的侄兒,他亦是披散頭髮袒露胸膛,半躺在高處,正摸著隆起的肚皮打著嗝。
眾人驚異地抬起頭,齊齊看向了大阮叔叔,頓時滿竹林充滿了笑聲。
“哈哈哈哈……”
我好像聽過大阮叔叔做過一篇文章,叫什麼《大人先生傳》,他把維護封建禮法的人比作褲襠裡的蝨子,以衣縫為吉宅,行不離縫隙,動不出褲襠,自以為得到了標準,餓了就咬人以為食用不盡,一朝衣服被焚,全蝨便被滅絕了。
“不對!你們說的不對。”我滿臉通紅想跟這些無賴辯理。
“哦?你說說為什麼不對?”
山濤伯伯滿臉微笑地問我,眾人都伸長了脖子等著聽我說。
甚至連剛剛一直睡覺的劉伯伯也抬起了頭,劉伶字伯倫,他年紀並沒有多大,但身材瘦弱彎腰駝背的,一臉皺紋活脫脫一個老年人,這裡就數他最:()逆轉因果倒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