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離開了,孩子,你有走小路的潛力,所以我才告訴你這些。你要永遠相信神的仁慈,只要是挑起戰火的,你絕對不要相信,神絕對不會讓人自相殘殺!如果神要審判,那也不需要人來執行,自然會有水火之災。”
“你為什麼一定要離開啊?”我不解的問。
“我懷疑幾百年前關於滅絕東方的啟示,是後人假借神的名義做的。
說什麼當無數個爆炸聲響起之時,就是神對異教蠻夷的懲罰,你們要殺光他們的孩子,佔領他們的土地……這分明就是魔鬼!神更加看重的是完善的美德,絕不會只是因為別人不信神就去降災。
我一直在查幾百年前發生的事,我堅信有些啟示是後人加上去的,我祈禱神讓我被釘死,以證明我做的是對的。”
“你這麼說不是很危險嗎?”我緊張地問。
“所以總教才升我的職,想讓我閉嘴。可我既然要走小路,我必將以真和誠活著,怎麼會因為怕追求真理而犧牲,我真正痛苦的是被矇蔽的人民,是人民被矇蔽的神性。”
“我不要你離開,我捨不得你。”我害怕地抓著協教員。
“孩子,你說如果有人想要控制大眾讓他們無法團結,想要神行滅絕精神混亂,需要怎麼做才好?”
我搖搖頭,他繼續說:“分化,給所有人貼上不同的標籤,挑撥,挑起不同標籤之間的矛盾,使人們再也無法團結;
個性,讓人們以追求不同為時尚,混淆,爆炸開來的資訊讓人們難辨真假,讓他們互相猜疑互相攻擊;
娛樂,讓人們只沉溺於低階的感官,精神藥品,讓人們精神高亢後變得頹廢。
這世上大部分人是糊塗蛋,根本看不清現狀,以言論自由為幌子,讓沒真知沒遠見的廢話海洋掩埋真正清醒的聲音。
資本不需要國土,所以才會有自由民主。”
“自由民主不好嗎?”我好像有點聽不懂。
“當然好了,可是你覺得獲得了財富地位的人會樂意分享他們的權利嗎?只要有人是實質上的世界統治者,就一定會希望永久統治下去,你能看到的,都是被隱形的手設計好了的。當危難真正來臨時,才能真正看到赤裸裸張著的大嘴。你覺得誰最需要被保護私有財產?你覺得誰才需要三米絕對自由權?”
“我還是不太明白。”
“他們怕我們團結起來,所以我們偏要團結起來,打破這虛偽黑暗的時代。有人需要我們沉迷於享樂,但我們決不能忘了神的教誨,做一個真實善良的人。”
“你說的好可怕啊……”
“哪裡就可怕了啊,有很多公正誠實的人一直都在呼籲著真正的民主自由,而且不惜一切地踐行著自己的理念,有這些人在,我們就有希望。書亞,我如果走了,你好好保重自己,不要沉迷於各種陷阱。”
“不,我就你一個朋友,你不要走。”我傷心地說著。
“孩子,想好自己的志向就去做,不要怕,我們沒什麼可失去的。”
我戀戀不捨地跟協教員說了好多話,我不知道他要去哪,可是我好捨不得他……
我沒想到他說的離開真的是死亡……
“昨天我國二十多個協教員和多名社會活動人士被殺害,據確切訊息來源說兇手是來自a國的異教徒們。外交大臣正在與a國交涉,希望能嚴懲該國恐怖活動組織,剷除邪惡的異教徒,我們不排除直接派出機器人大軍的可能……”
這兩天新聞天天在說這件事,我分明看到我的協教員被人用一根巨大的鐵管釘死在牆上,神果然回應他了嗎?可是他做的有意義嗎?
從此以後,我好像失去了笑的力量。
媽媽賣了鮑伯的賬號後,變得很有錢了,她經常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