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別的辦法。
那位爺第二次光臨指明要招娣去,我費了好大的功夫,騙了足足一缸的眼淚,才換來她一句同意。
只是我也沒想到的是,那晚上那位爺還帶著另一位爺……在我把招娣強塞進酒店房間的時候,鱷魚也曾掉過幾滴眼淚吧。
自那晚以後,她就消失在我的世界了,或許她想通了,對她來說也是解脫吧。但一想到錢,我卻覺得一切都值得,爸爸說過,唯一重要的事就是搞錢。
這兩次招待胡威很高興,幾個月後他打電話說讓我過去,說是有幾個大學生。
我開車到他別墅後,背面看去那幾個大學生都身材不錯,“難怪你他孃的看不上我,原來是有高階貨啊。”我還沒走近就開始喊。
胡威淡淡看了我一眼,“人家是大學生,你注意點禮貌。”
“好的,我沒文化,我自罰三杯。”
就在我剛端起酒杯,面前一個女子卻讓我呆住了,她面目姣好,身材苗條,氣質出眾,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美女,看著她眼角的一顆痣,我彷彿有什麼記憶要湧出來,一時看的入神了。
反觀那美女看到我後也是一臉的驚訝,怔怔地看著我,彷彿我們早就認識一樣,彷彿有什麼吸引著我們互相接近。怪了,為什麼?我還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胡威看到我的表情,眼神示意我這是他的,他媽的我只好回過神找另一個喝,只是今天的酒也沒什麼酒味了,我只想著回過頭去看她,好奇怪啊。
不一會胡威帶著那位大學生去了樓上,我看著喝的正興奮的男男女女,感到一陣厭煩,起身去廁所清醒清醒,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好難過,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憔悴無神,香水和髮膠立不住垮了的精神,我活脫脫像個行屍走肉。
突然“啊!”的一聲傳來,我急忙上樓去看,只見胡威捂著流血的臉,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劃痕,幾個小弟已經抓住那大學生開始拳打腳踢。
胡威撿起地上的簪子一步步走了過來,我趕在他之前抽出腰間的小刀,大跨步走到那大學生跟前,說裝其實也不是裝,我確實癲狂了,我不知道從哪裡來一股強烈的戾氣,像個變態一樣轉動著脖子,手裡刀子攥的緊緊地。
“臭婆娘,你想找死啊,竟然敢傷威少爺!”
掀開一旁的小弟,我手掐著她脖子,一把把她從床前推到了門前,她被掐的喘不上來氣,滿臉驚恐地看著我,不住地掙扎著。
我右手反手握刀直頂她脖子,眼看刀刃一點點劃破了肌膚流出了血,我更加顯得興奮,整個人都開始抖動起來。
“說遺言吧!”
:()逆轉因果倒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