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一愣,明白了他言下之意後,便答道:“自然是不會了。這也正說明此人非富即貴。”
“可我並不認識這種人。”
文若說罷,又轉身對著文,欲言又止。
知曉文若心中的疑惑,他淡然一笑:“寒兒,你父親同我乃是一介布衣,家中情形你自是再熟悉不過了。”
“嗯。”
文若默默的點了點頭:“文伯伯,想來我也多日未歸家了,雙親定會擔憂。我今夜便回府。”
“不去赴宴了?”
“去,我去瞧瞧,然後回府。”
“那文伯伯這就回去將這號訊息告之你父親,他定會十分欣喜。”說罷,在他轉身之際,又對文若輕聲說了一句:“寒兒……多加小心。”
“……嗯。”
文若一愣,轉而卻是笑顏相送。
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這個一直陪伴在父親身邊的男子,總是替父親分擔著一切,長大之後文若才發覺,原來父親與他之間的情感比對母親更深,更重。
以前總是不明白為何他不願娶妻生…子,現在卻有些明白了。
是因為父親吧……
“大人……大人……人走遠了。”
葉銘小聲提醒著兀自出神的文若,笑道:“若是外人不曉得,還以為他是大人的父親呢。”
文若聞言,淺淺一笑:“嗯。他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大人,這箱官銀怎辦?”
“既然有人將證物送上門,我們豈有回絕之禮,那案子終於可以了結了……”
文若說著便背過身,快步朝著牢獄走去。沒有人發覺他笑顏之下,眼中噙著的淚光。
曾經,他說等案子了結了,他便要去各地走走。
而他,卻說要陪伴著他,天涯海角。
而今,卻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且說另一邊,雪千冥追出之後,一直追至城外無人之地。
“你追著我做什麼!”
孤星痕望著攔住自己去路的雪千冥,氣不打一處出。
“目的。”
雪千冥卻只是冷冷的仍給他兩個字。
“……”
長嘆一口氣,遇上這隻死狐狸,也只能自認倒黴,孤星痕一臉無辜的說道:“我只是替人辦事。究竟他有什麼目的,我怎曉得!你有這個閒工夫追著我問東問西,還不如寸步不離的跟在你家寶貝身邊來得實在些。”
雪千冥細細一想,他說得不無道理,以不變應萬變,只要自己在寒兒身旁,就不怕別人打歪心思。
如此思量著,他便身體力行。
“雪千冥!”
孤星痕卻忽然間叫住了他。
雪千冥輕挑眉眼,望著他:“嗯?”
孤星痕有些猶豫,吞吞吐吐道:“那個……之前你同我的約定,可是當真?”
“約定?”
雪千冥微顰眉,思量片刻之後才明白他指何事:“我既答應過你,自然是當真。”
“我要景羽。”
“……”
瞧著孤星痕微紅著臉,義正言辭的說出那四個字,雪千冥忽然間很想笑。但那一瞬間卻想起一件被自己忽略的事情。
“孤星痕,景羽同文若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應該是知道的。”
“這……”
他沒有想到雪千冥回突然問起這個,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答。
雪千冥半眯起雙眸:“不願說,還是不能說?”
“這個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他們之間沒什麼,只是景羽的一己私慾罷了。”
雪千冥不再追問下去,從孤星痕的反應來看,應該是和老鬼一樣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