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貴為公主,在王家便受盡禮遇,自打誕下王詡後,她的地位更是扶搖直上。
就連王禮,平日裡對她也是敬而遠之。
“不瞞皇姐,我今日原本想邀駙馬與我一同前往北郡,怎奈詡兒初降人世,王大人有些不捨放手。”秦恆面露苦色,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什麼?”秦淑寧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這王保保竟敢拒絕你,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話未說完,秦淑寧便要奪門而出。
“皇姐留步。”秦恆急忙伸手拉住她:“王大人所言在理,詡兒剛剛降生,讓駙馬離家一年,委實有些不近人情,就讓他留在秦都陪伴皇姐照顧好詡兒吧。”
“如此,皇弟也能安心。”
“哼。”秦淑寧甩開秦恆的手,憤憤不平道:“什麼不近人情,我看這就是公父的意思,他見你雙腿不便,不願相助罷了。”
說到底,秦淑寧也是在宮廷中長大的女子,對於這些事情,她心知肚明。
與民間不同,公主出嫁後地位依舊尊崇,甚至公父、公婆見了都要行禮,駙馬更是對其言聽計從。
正因如此,許多大臣之子並不願成為駙馬。
“無妨,人各有志,歸根結底,還是我不夠爭氣。”秦恆臉上強擠笑容,故作輕鬆地說道。
秦淑寧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猶如堵了一塊巨石,沉重得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的胸膛因憤怒而劇烈起伏,憤憤不平地說:“別怕,有皇姐在,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不用了皇姐。”秦恆緊緊揪住他的衣角,仰頭望著,眼中滿是委屈,可憐巴巴地說:“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情連累你,放心吧,皇弟有信心治理好北郡。”
秦淑寧深吸一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頭:“好,皇姐明白了。”
說著,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的光芒。
直至夜幕降臨,秦恆才依依不捨地與秦淑寧告別,緩緩離開了王府。
翌日清晨,秦恆正欲去找秦肅,王武卻疾步走了進來。
“啟稟殿下,懷王殿下到了。”
“秦棣?”秦恆目光微凝,若有所思,須臾,微微頷首道:“請懷王去大堂。”
“諾。”王武轉身離去。
“推我去大堂。”秦恆抬起手,向曹正吩咐道。
“是,殿下。”曹正推動輪椅,朝著大堂而去。
待秦恆來到大堂,秦棣已端坐於此,一名婢子剛上完茶點。
“王弟。”秦棣聽到輪椅的滾動聲,轉頭喚道。
“見過王兄。”秦恆滿臉笑容,躬身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秦棣擺了擺手,關切問道:“明日王兄便要前往鳳陽,臨行前特來看看你,傷勢可都痊癒了?”
“已基本痊癒,多謝王兄掛念。”秦恆感激涕零地說。
秦棣長舒一口氣:“如此甚好,那我也便放心了。”
“王兄明日何時啟程?我去為你餞行。”秦恆佯裝出一副真誠的模樣問道。
“哈哈,不必勞煩,你身子初愈,不宜折騰。”秦棣笑著擺了擺手,語氣溫和地說。
“這……”秦恆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好了,就這麼定了。”秦棣當即拍板。
秦恆見狀,只得無奈應道:“好吧,那祝王兄此去一帆風順,拔得頭籌。”
“哈哈,承你吉言,不過今日前來,還有一事相求。”
秦恆心中一動,佯裝出好奇的樣子,問道:“何事?王兄但說無妨。”
秦棣站起身來,朝著秦恆深鞠一躬,行禮道:“你也知曉,我剛出宮不久,在宮外勢單力薄,所以想懇請王弟今年助我一臂之力。”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