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申土平時並沒有那麼放的開,只因,有的時候的蘇芷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讓他有點害怕。
而此刻,他越看蘇芷那氣嘟嘟的樣子越可愛,一度讓他莫名的產生一種想要靠近她的衝動。
但他雖然記不得自己是誰了,但他的潛意識還是默默叮囑他要保持克制。
儘管他不知道蘇芷是誰,但她那舉手投足間的貴氣卻是遮掩不住的。
蘇芷告訴他,他只是一個山野出生長大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孩子。
這讓他更是對蘇芷產生更多的距離感,儘管這種感覺讓他很痛苦。
他有時候在半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時,總會想起蘇芷那時而威嚴,時而俏皮可愛的模樣。
這個時候,他總是會去想:“睜眼見到的你讓我蠢蠢欲動,這種感覺我從未有...”
不過想到這裡,他就會莫名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些話自己彷彿不止一遍的說過了...
甚至有些時候他邊念邊想時,還不由自主的唱了出來。
每當這時,申土那明亮的雙眼便會驚訝的努力向下看著自己的嘴巴,甚至還不確定的用手觸碰檢查好多遍。
“這還是自己的嘴嗎,為什麼可以自發的唱出這些優美的旋律?”
“真是奇怪,想不明白,可能我就是一個天才吧,聽大姐姐說林海外有很多唱歌好聽的前輩,不知道我要練多久才能達到他們那種萬人吶喊的場面。”
“切,不管了,我這麼天才,不出三年,不不不,最多兩年半我就可以一鳴驚人!”
不過,申土沉浸在美夢之中時,如果有外人在場,或許會驚悚連連。
只因他平靜的躺著時會突然大聲傻笑起來,偶爾還有非常豐富的肢體動作,還會說著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語。
而在外人看來的胡言亂語,當蘇芷“不小心”聽到時卻是尤為震驚了一把。
當申土唱起古怪歌曲時,門縫裡那雙好看的眼睛早已瞪的大大的了。
“這小子...真是小看你了,居然還能記起這些歌?”
“看來還得加強一下訓練了,不然我的計劃還怎麼進行下去?”
...
傍晚時分,一片空曠的田野裡,溫度微微褪去了一些,沒有一絲風,空氣猶如蜂蜜變得無比粘稠,卻讓人感受不到一絲甜味,仍然燥熱難耐。
申土此時正拿著鋤頭埋頭鋤著地,但那稚嫩的動作顯然是才學會不久。
只見他那白嫩柔細的小胳膊跟黝黑粗糙的鋤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想要用力把鋤頭砸進地裡,但一聲奶音落下,鋤頭僅僅只砸入了大地二點五厘米。
幾下過後,他甚至都沒有再度揮起鋤頭的力氣,鋤頭如同一個下墜的飛機,重重的砸落下去,差點連同把他摔倒在地。
申土狼狽的抽出插進大地的雙手,乾脆一屁股坐倒在地大口大口喘著氣。
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滴落在下方還有些溫熱的土壤裡。
他看著面前不大的田地,卻感覺一眼望不到盡頭。
“為什麼種地這麼難啊,這到底要多久才能松完這些土呢?”
申土看著不停收到反震而有些發麻的雙手,陷入了自我懷疑。
“蘇芷姐姐說我是從小在山野里長大的,可是我為什麼不會種地了呢?”
申土雙臂撐在溫軟的土地上喃喃自語,絲毫不顧臉上和衣服上都沾染了一些泥土。
甚至還將許多泥土故意塗抹在胳膊上,一臉驚奇的盯著這些東西。
他覺得這是自己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和觀察這些,感到非常的驚喜。
“哇,原來這些東西這麼軟,溫溫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