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做愛啦——”她閉上眼、紅著臉,忍不住放聲尖叫著,叫她說出這兩個字還真的是羞死她了。
“那你覺得有沒有?”
其實,昨夜他趁她熟睡之時,將她的衣物全數褪去,愛撫了她的身體,而她的身體也很自然的回應了他的撫弄……他興奮的知道,她的身體還記得他這位情人。
“沒有……什麼感覺都沒有……啊!我都忘了!你不舉嘛!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哈哈哈……哈哈……”她開始自我催眠。
又說他不舉?他真的不舉嗎……
他五年來想了她多少次了,每次一想到她的身影、她的胴體、她的唇、她的眉,他就忍不住的亢奮起來,他的那裡緊挺、炙熱……昨夜要不是自己還殘存著一點理智衝了數次冷水,他真的會瘋狂的愛她、要她,甚至讓她今早雙腿發麻無法下床。
“那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嗎?”
“當然、當然。”她點頭,似乎聽到微弱的狗叫聲,“那是什麼聲音?”好像是她的愛犬阿魯的汪叫聲。
“狗。”他回答,將襯衫套好。
“什麼狗?”
“你的狗。”他一向不喜歡那些小動物,對於它們他沒有多餘的愛心,可是那隻米格魯是吳憂的愛犬,雖然不喜歡但他還是可以接受,他可以讓它住到他家來,反正只是多一張嘴吃飯而已!
“真的嗎?”吳憂的雙眼亮了起來,“你真的也把我的狗帶來了嗎?為了我的狗……我可以一輩子愛死你!”
她用力的摟住羅澤霽的肩,在他唇上親吻了下……對於這種親暱的舉動,她一點都不生澀,好像常做一般,這令她恍神了。
為什麼她抱著他親吻他之時,她一點都不會覺得恐慌?反倒是愛死了這樣的動作、愛死了這種親暱的感覺,就如同她睜開眼發覺兩人一絲不掛之時,她並沒有對羅澤霽產生厭惡感,只是很單純的受到驚嚇。
她開始害怕了……她是不是忘了什麼……記憶中漏了某塊最重要的部分?
“我……對不起……我……”
“你怎麼了?”將她的慌亂看在眼底,羅澤霽撥著她及腰的長髮輕聲問道。
“不……”吳憂吞吞口水,“我們……我們……是不是以前認識?”
“以前?”她這句話引來他多大的期待,她記起了一切嗎?“多久以前?”
“呃,我瘋了。”她拍拍自己的頭,“一定是上輩子啦!老天,該不會我們上輩於是夫妻吧!哈哈哈……”所以她才會對一切都那麼的熟悉。
她的回答讓羅澤霽的眼神黯了些,對她習慣性的閃避問題感到無力,“你是這麼認為嗎?”
“當然了!哎呀!我不要理你了,我要去看看我的阿魯了,這麼多天沒見到它可真的是想死我了,呵呵……”
第八章
“教我彈琴?哈哈……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會彈琴呢?我唯一會的也只有那幾首,例如……”她搔著頭,心裡正奇怪為何羅澤霽不用去上班之時,他卻開口要教她彈琴。
“兩隻老虎、只要我長大?”
“咦?你怎麼知道?”難不成她與他上輩子真的是夫妻?
“我聽你彈過。”
“騙人!”她走到鋼琴前坐下,羅澤霽的大手罩著她的小手,俯下身,下巴輕靠著她的肩頭。
他的呼吸緩緩的由她耳畔掠過,讓她耳根子一陣發麻,小臉瞬間也漲紅了。
騙人,說什麼要教她彈鋼琴,想誘惑她才是真的,吳憂在心裡頭想著。
“這裡,對,放好……”
他修長的指尖領著她的,讓她彈出一首世界名曲。
“彈得不錯。”他張口含住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