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個大夫帶上了救護車,墨鏡男子和被李天寶一腳踢斷下頜骨的男子也因為沒能離開而在兩個警察的陪同下而送往了醫院。
看著幾人傢伙立刻,李天寶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冷笑,並自言自語道:“草。真他媽活該。”
給自己戴上手銬的民警聽到了李天寶話後,大聲道:“被說硬話了,你最好求老天爺保佑被你用菸灰缸砸壞頭的男子別出什麼大事,要是人死了你麻煩就大了,衝動是魔鬼不知道嗎?年前人!”
李天寶笑了笑,道:“他想摔我的玉墜,我當然要揍他。”
“什麼?”民警顯得有些無奈。道:“那也沒必要把人大成這樣吧?”
“這算什麼,要不是菸灰缸不結實,孫曉強會比現在還慘。”李天寶似乎對這些事情毫不在意,因為他清楚,孫曉強只是暫且昏迷,不會有什麼大事。何況自己現在還有著另外的一個身份,研究所也絕對不會撒手不管。
就這樣,李天寶被帶進來派出所。看著拂曉的天空,時間也已經到了清晨。
審訊室裡,李天寶坐在長條椅子上半天,也不見有人進來,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半天也每個人進來問話。”
說完,李天寶想起了剛剛那個民警從身上的包裡拿出夫差劍後的表情,心想。“難道,他媽還把我當成文物販子了不成。”
李天寶正說著,兩個民警已經走了進來,其中一個開啟筆錄夾子準備筆錄。另外一個已經開口道:“好傢伙。說說吧,哪裡弄來的戰國劍,居然帶著那東西行兇。”
李天寶看看來者不善的民警,心裡也明白他們做事肯定都這威嚴的一套,但李天寶顯然也不在乎這些。
“什麼叫帶著戰國劍行兇?有話你就好好好說,我李天寶不吃這一套。”
“呦呵,脾氣還不小。”民警看著李天寶嚴厲道:“來這裡的那個不是橫著進來,軟著出去,你也別裝蒜。”
李天寶聽這話心裡就不舒服,並大聲道:“小爺這麼輩子就不知道什麼叫‘軟’。”
民警沒有在跟李天寶糾纏這些,而是大聲道:“說說吧,為什麼要在人家旅館打人?”
“我沒什麼可說的。”李天寶說完,便自顧自的閉上眼睛。他當然是在等待著所裡來人,好把他接出去,因為李天寶算計著這麼半天了,張佳琪肯定也已經通知了張所長。
民警顯然有些生氣,使勁拍著桌子道:“小子,你別太狂了。”
就在這時,門被開啟,一個五十幾歲,身穿和民警不同警服的警察走了進來,一看那派頭就知道是領導級別的人物。他的身後還跟著李天寶期盼的人——張所長。
那警官進來之後,兩個小民警趕忙起身道:“李局,您怎麼來了,這小案子而已。”
李局長看著李天寶,而後對兩個小民警道:“這位同志是研究所的研究員,他手中的東西也都是他的個人收藏而已,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研究所的張副所長。”
兩個民警一聽這話,在看看李天寶吊兒郎當一副小混混的樣子,還真就不像什麼研究員。可李局長這麼說,兩人卻也只能相信。
李局長說完,又問道:“打傷的那三個人現在什麼情況?”
“還不知道,其中一個是小傷,而一個小混混被踢斷了下頜骨,這些倒還無所謂。難辦的是,那個旅館的老闆,也是一間古玩店的老闆,現在還在昏迷中。”
李局長聽後,道:“這件事情跟一件國寶有關,所以我們要儘量讓這位李研究員沒事,你們兩個跟我出去商量下。”
李局長說完,對張所長道:“老張,你先在這裡和你的同事聊聊天,我一會兒就回來。”說完,李局長便帶著兩個民警走了出去。
李天寶呵呵看著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