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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白無暇的表情才稍微緩和了些:“我這妹妹總是孩童心性,太愛玩了,也任性了些。在山莊裡,總是沒人管得了她,現在讓她去太子府住一段時間,也好藉此磨練一下她,好讓她學點規矩!免得終日都是一個野丫頭的模樣!”
聽到自家兄長這樣說自己,白沫更加不高興了,卻不敢開口。
望熙怡附和著點頭,她心中也愁了。以白沫的性子,進到了太子府,必然是會難以適應。尤其是以當她婢女的身份在太子府這般橫著走,只會讓她和她都吃癟。若撩起過多的始端,她也不好處理。
當她婢女的法子始終不好,只能當作是下下策來做。
“這法子始終不好,一方面我是以來醉香樓午膳為名出府的,這會兒突然帶回了一個侍女也招人生疑。另一方面,也實在是委屈了沫兒,”望熙怡頓了一下,腦中閃過一絲精光,詭異的一笑:“但如果我在回府的時候招人劫害,白沫及時出來相救,救下了我,便是我的恩人。”
白無暇和白沫一聽,都一臉疑惑的看著望熙怡,期待著她的下文。
“若她在救我的途中,受了點小傷,我帶她回府療傷也是理所當然的。”望熙怡挑眉一笑:“到時候,我就更加名正言順的好好照顧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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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望熙怡在去醉香樓的路上,鄭園就已經派人去通知羽天了。羽天知曉後,只是有一點稍有意外,就沒有交待別的事情了。
當他在議事殿處理完了政事,已經是下午了。他沒有回太子府,便去了觀星臺。
觀星臺是由高大的青磚石,覆鬥狀的臺身和量天尺所築成,其作用是“晝參日影,夜觀極星,以正朝夕”。四周擺了圭表,漏刻,渾象等觀星儀器,外表看上去充滿了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在觀星臺的中心抬頭望上去便是蔚藍的天空,倒了夜晚,這裡更是能瞧見群星閃爍,異常壯觀。
“聽聞太子妃開始掌理太子府的事務了,還做的有板有眼。”他叫做賀顏,是羽朝歷史上最年輕的國師,精通相術,善觀星象,私下更與羽天相交甚好。
賀顏是一個俊美的男子,他側臉輪廓的線條是異於常人的柔和,俊美逸人。臉上始終是掛著和煦的笑容,態度從容悠然自若,渾身的氣質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你對她也感興趣?居然也八卦了。”聽他提起望熙怡,羽天的臉都沉下來了。
“呵呵,不全是。”賀顏笑意連連,深知此時望熙怡便是他的痛楚,並不該多提及,但他卻也是不說不快:“她昨日管教貝子學業的事情,今日已經傳遍的整個宮中,聽聞皇后知情之後,一整天都眉開眼笑了。就連早朝的時候,望宰相今日見你的時候,也和顏悅色多了。”
自從望熙怡嫁進了太子府,傳進宮裡的,傳進望家的,都是負面的訊息,已經讓皇后和望家極其的不快,給羽天都不見有好臉色,就連皇上也數次苛責他!這一些,賀顏都看在眼裡,如今局面扭轉,他也是替好友高興的。
“那又如何?”羽天不以為然:“望家終究是他日我朝的一大伏根。”
望家那龐大的勢力,不可不除!
“那你打算日後如何對待她?”賀顏悠然的抿茶,笑意如春。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些事情。賀顏挑眉淺笑:“莫非你還記住半年前,太子妃曾經拒婚的事情?所以現在才不善待人家?”
“一派胡言!”羽天側頭不認、。
果真如此!
賀顏太瞭解這個相識了十六載的友人了,他與他雖是君臣有別,卻也是同窗好友。對於當年的事情,也是十分清楚的。
當年羽天知道玉皇后要將望熙怡嫁給自己的時候,羽天並無百般不悅,也甘心接受這門親事。但在望家傳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