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難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窺探病人的私生活也是治病的一個環節?”
他微笑道:“最後一句只不過是我出自對朋友的關愛。”
雖然他叫他們放心,可蘇婉看了一眼白信良裹得跟木乃伊似的手,還是忍不住問他:“醫生醫生,你確定他真的沒事?”
“你看他目前還死不了就證明他沒事。”他嘻嘻哈哈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醫生的範。
白信良用眼神示意他快點滾。
“OK。”接收到他趕客的資訊,陳樂生給自己嘴巴做了一個拉鍊的動作。“明天我會給你安排做一個全身檢查,給你查缺補漏。”
然後他把記錄板交給了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小護士。臨走時對他補了句:“對了,在你被送進醫院的時候,我以為你傷得很重,會被送進手術室。為了以防萬一,我就給她打了個電話,估計應該快到了。”
“陳樂生,沒有我的同意你告訴她做什麼?”白信良的手一動,正在輸液的針管倒流了少許血液。如果可以的話,他灼熱而憤怒的視線這會大概可以在他身上燒出個洞。
“手術有風險,我也得找給人給你的手術同意書上簽字啊。而且你也不用太感謝我,我就是想有人心疼心疼你這個死人頭。”他的話音還在殘留在偌大的病房裡,可他的身子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溜了出去。
在這裡,唐垣森跟白信良認識的時間最長。所以他們都很好奇那個醫生嘴裡講的“她”是誰。可唐垣森也不知道啊,只能聳了聳肩肩膀。
陳樂生走後,鄭和軒坐了一會兒就被白信良安排去加強公司保安還有他們幾個周圍的安全;而敖弘深也是出門給警局裡的熟人打了個電話,打探這件事的最新訊息;蘇婉見自己也沒事可做,自己一個人也坐不住,便自動申請下樓給他買水果吃。
最後只剩下唐垣森一個人在病房裡陪著白信良。
他翹起二郎腿,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我就說過了吧,動作太快會引起他們的防範。現在不僅是防範了,甚至還開始動手。”
“年後沒多久就是HJ的週年晚宴,我不想因為他們影響了我的部署。我想讓全部人知道——在我統領之下的HJ到底會變得多強大!”
“但他們好歹是在這個商界浸泡了這麼多年的人,你這是在玩命你知道嗎?”
“唐垣森,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慫了?”
“既然你要這麼想我,那我也無話可說。”
在空蕩的病房裡,兩個大男人無聲的對視著,互不相讓。好在病房的門及時被人推開,門邊站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她穿著一身厚重的冬衣,手裡只有一隻手帶著手襪,另一隻手卻凍得通紅。她的眼睛裡除了白信良再也沒有其他人,見他好好的坐在病床上,她眼前就氤氳著一陣霧氣。
“白信良,你這是想要嚇死我嗎?”她一張口就帶著哭腔。
唐垣森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生,他疑惑的看了白信良一眼。而這個一向以冷血又無情著稱的男人,此刻的表情也是難得一見。是的,他眼底流出出一份歡無法隱藏的欣喜。
“過來。”
他的一句話就像魔咒一樣牽動著那個女生的腿。
見此,唐垣森當然是很識時務的表示自己還有事,就退了出去。
可他還沒有走到門邊,白信良就叫住了他。
“唐垣森,最近你自己最好也小心些。我們一直瞞著他們跟李氏合作的事,而李氏是我們最大的一張王牌。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查到這件事,但你總歸幫了我。在這件事上,你也會成為他們攻擊的物件之一。”
“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