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時空,王祖賢在拍完《美麗上海》息影后,就一直在禮佛,原本他以為是因為接連遭遇的情傷所影響。相處久了才知道是她本身性格中帶著些許的淡然和透徹,哪怕是黃杏琇在這一點也比不上她。
這也是沈淵對王祖賢愈發珍視的原因之一。
在飛機上,王祖賢靠在沈淵的肩頭,難得有個完整的二人世界,臉上洋溢著幸福與滿足。
抵達廈門後,兩人直奔南普陀寺。
寺廟的建築古樸而莊嚴,飛簷斗拱間透著歲月的痕跡。寺內香菸嫋嫋,僧人們的誦經聲隱隱傳來,彷彿有一種淨化心靈的力量。
微風輕拂她的髮絲,臉上滿是期待與虔誠。
大雄寶殿前,王祖賢虔誠跪下,雙手合十,閉目祈禱,神情專注而莊重。
沈淵不是不信佛,重生的事都發生了,再大的佛,也不如自己心中的那尊佛。
佛勸世人觀自在。沈淵的“自在”就是為自己、為她們,力所能及地為這個國家,也為不辜負這個時代。
這個時候的南普陀寺,普通訊眾要多於遊客,寺內修行的僧人也願意接觸這些信眾。佛家所追求的“塵緣煉心”,如今倒是能見到,到了後世被金錢所幹擾的佛門多了幾分世俗。
沈淵與王祖賢並肩走在寺內,路過一處禪房時,妙湛法師恰好從屋內走出。法師目光慈祥,看向王祖賢和沈淵時,微微點頭。
妙湛法師,1910年生人,1939年於鳳城雙泉寺依進修老和尚出家,同年10月在北京拈花寺受具足戒。先後到青島湛山寺佛學院深造,到揚州高旻寺親近來果禪師。
1957年來到廈門南普陀寺,1966年至1976年“文革”期間,南普陀寺停止宗教活動,1979年恢復監院職務,1988年任南普陀寺方丈,1995年12月19日於南普陀寺方丈室圓寂,僧臘56夏。
“二位施主,可願小談?”妙湛法師說道。
王祖賢連忙恭敬地回應:“若不打擾大師清修,自然是樂意之至。”
妙湛法師微笑著邀請他們進入禪房,為他們沏上兩杯香茗。茶香嫋嫋升騰,瀰漫在不大的禪房內。
妙湛法師緩緩開口:“看二位施主,一個心有大願,一個心懷寧靜,皆是有緣之人。”
妙湛法師看向王祖賢,心中有些好奇,不明白她不過雙十年華,心若千瘡,明心蒙塵,與她此刻舉手投足間都洋溢著幸福完全不符。便道:“女施主,我觀你面容,洋溢著幸福,卻有著諸多紛擾留下的痕跡,想必一路走來,經歷了不少波折吧?”
王祖賢微微一怔,不知道妙湛法師所說的意思,“大師所言何意?”
“女施主,你的‘官祿宮’飽滿圓潤,事業順遂,但你‘夫妻宮’紋理雜亂,感情頗多波折,你有過兩段不順遂的感情?”妙湛法師第一次對自己相面有些不自信,追問道。
“沒有呀。”王祖賢一開始還以為是在說自己跟沈淵的感情存在波折,但聽到妙湛法師的追問,卻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王祖賢看向沈淵,沈淵此刻神色卻凝重異常,原時空王祖賢與齊溱、林健嶽的感情糾葛人盡皆知,只是自己的重生強行改變了她的感情軌跡。
妙湛法師也是面色凝重,看向了沈淵,不知是看到了什麼,手中茶杯不穩,跌在几案上碎裂成兩半。
“女施主,可否讓我與男施主單獨聊聊?”妙湛法師看向王祖賢問道。
王祖賢點了點頭,退出了禪房。此刻禪房只有沈淵與妙湛法師二人。
屋內,燭火搖曳,妙湛法師的目光緊緊鎖住沈淵,神情凝重得如同揹負著千年的滄桑。“施主,你身上所揹負之事,遠超常人想象。”
沈淵心中一凜,面上卻保持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