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看見你的那刻就直接轉身走人了。右護法得慶幸,我們還講點表面功夫。”
許延維被蘭舟嗆得不輕,原本有些散漫的眼神中,甚至有些明顯的慍怒。
矜貴的許延維才不屑於,跟這群老鼠較勁,他冷哼一聲,便轉身離去。
“愛來不來吧,沒人有精力管你們的來去。”
蘭舟示意所有人跟上,自己則帶著些笑意說道:“嗯嗯,畢竟是來帶路的,連路都帶不好,那其他方面,我也不好說了。”
許延維氣得當即轉頭瞪著蘭舟,蘭舟早就撇過頭,跟其他人攀談起來。
許延維估計也是清楚,就算自己嗆回去,蘭舟估計也不會搭理他,乾脆就轉身徑直向前走去。
蘭舟在他的身後,笑得有些暢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空氣裡瀰漫著快活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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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大會最重要的一條原則便是:公平公正地展示各界實力。
為了實現這一條規則,六界大會的會址便被定在了一個,遠古大能飛昇後留下的遺蹟中。
遺蹟內危險和機遇並存,所以為了減少傷亡,參會弟子一般都是剛入門一兩年的。
有一定實力自保,也不會出現爭鬥過於激烈,長輩無法干預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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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延維把修仙界的人帶到遺蹟大門口之後,便離開了。
在轉身離去之際,許延維還沒忘記再看一眼人群當中的蘭舟。
很顯然,他已經盯上了蘭舟。
大家都在暗自替蘭舟擔心,但是她本人好像對此並沒啥想要發表的言論。
大家被接待入住了遺蹟外,修仙界修建的驛站內後,便開始討論起許延維的事。
“按六界大會守則來說,許延維應該是沒資格下場參會的,大家可以把心放回肚子裡吧?”徐越天率先提出疑問。
許延維作為魔界的右護法,實際的掌權者,怎麼看怎麼不像新人,他估計也是以長輩身份前來參與六界大會的。
許青非常不同意徐越天的說法:“呵,他那種等級的人,要想下場有的是辦法。隨意找個參會的附身就行。”
霧茗聽得眉頭緊皺,氣不打一處來的她,乾脆一巴掌拍在了蘭舟的後腦勺上:
“你今天是抽風了嗎?!沒事兒逞什麼能?!”
蘭舟委屈地把鍋甩了出去:
“我也不想的,可是徐越天上去一句話就給人氣得不輕,我要不去轉移視線,明天徐越天就慘死秘境了。”
霧茗有些頭疼:“你們……”
徐越天低頭認錯:“對不起!!!”
久莘淡定地看著這場鬧劇,難得沒參與進來。
蘭舟此刻正“委屈巴巴”地低頭認錯,其誠懇的態度,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冒險的人。
但是久莘清楚,蘭舟是故意去嗆許延維的。
當他試圖直視許延維時,卻發現對方的身上是極恐怖的威壓,天生對強者的畏懼,讓他還是不自覺地低下了頭。
久莘明白,就憑蘭舟那點修為,在許延維的身上,是討不到半點好處的。
許延維是誰?就連久莘都清楚。
那是魔界歷代最年輕的掌權者,可以說在六界,那都是相當出名的。
這人張揚,並且狂妄。實際掌權者的稱號,在他這裡,“實際”兩字是需要去掉的,因為他不允許有人在他紙上。
可以說,這樣的人,蘭舟毫無勝算。
久莘不清楚清言到底給了蘭舟什麼,但是憑他對劍祖的瞭解。
清言是不會隨意作弊的,也就意味著,蘭舟身上可以支撐她去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