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寒青的身後躲去,心內叫苦不迭道:“這一下兒,樂子沒找成,反倒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布兄,布兄!請過來說話!”
那李漸見他不應反躲,又高聲呼喚他道。而眾人的目光,也都隨之投射了過來。
“布兄,人家喊泥(你)咧,泥(你)雜(咋)不過去咧?!”
王寒青還道布買田是當真沒有聽見,便一捋黃毛兒地推他過去道。
“噯!來了,來啦!”
那布買田見自己實在是躲不過去了,只得硬著頭皮,在王寒青的陪伴之下,慢吞吞地走了過去道。
“布兄,前些日子,你告訴我說,你曾經親耳聽見,他們‘無敵掌’的人,汙言譏諷我們‘旋風腿’的功夫,都是些不入流兒的微末之技,一旦遇到他們的人,立時便會筋酥骨軟、望風而逃——”
李漸待他走近後,便迎面向他拱手說道:“布兄,可有此事?”
“有~,當然有!”
布買田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正色言道:“本少莊主,從來都是不打誑語的。”
“喏,鄭大俠、張少俠,你們二位,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李漸便對著鄭、張二人,一擺右手道。
“不齊,我門門規,開篇的第一條兒、第一則,是怎樣訓誡的?”
,!
張九不禁搖了搖頭,轉向馮不齊道。
“‘無敵掌’門規,第一條兒、第一則:”
馮不齊不假思索地,張口便答道:“凡我門中子弟,皆須謹言慎行、謙恭守禮,嚴禁張狂傲慢、亂語生事,如有違者,即刻五十杖刑,逐出師門,永不再錄。”
“正是。”
張九微一頷首,朝著眾人拱手一圈兒,朗聲言道:“諸位大俠、英雄好漢,我門一向門規森嚴,而現任的掌門師兄治下,尤為嚴厲,此乃天下皆知之事,又怎會有弟子膽敢說出,如此的狂悖之語呢?!”
“是啊,此言有理。”
“不錯,張兄的行事作風,凡是江湖上的朋友,皆有所聞、皆有所睹,”
張九的說法兒,立時便獲得了杜壯和趙五福等人的一致認可,林浩然更是直接頷首贊同道:“這一點哪,毋庸置疑。”
“在下師兄弟二人,替我們的掌門師兄,多謝諸位的仗義執言。”
張九不卑不亢地拱手致謝後,復又衝著布買田,肅容問道:“所以呀,此事才頗多疑點,忒是奇怪——請問布少莊主,您是在何時、何地,聽我門中的何人,這麼大放厥詞的?”
“呃,這個嘛噢,本少莊主是在五天之前,”
布買田眼珠兒亂轉地隨口扯謊道:“於城中的一家酒肆之內,聽一個......自稱是‘無敵掌’門中之人所說的。”
“那怎麼可能?!我師父他老人家,率領著三位師叔和咱們這些弟子,在前天的下午時分,方才抵達洛陽。怎麼會有同門的子弟,提前三天,出現在城中的酒肆呢?!”
馮不齊大聲嚷嚷著,情不自禁道。
“是啊,”
張九則進一步地提出了證據道:“本門的行程,前期和杭州鏢局的王仁王少俠一行,後期和孫守正孫大將軍一家人,都各有重疊之處;至於這一點兒,相信王少俠和孫大將軍的家人,皆可為證。諸位如若不信,大可命人快馬入城,去向他們兩家人落實、求證。”
“不必了,鄭大俠、張少俠和馮小俠三位的人品,在下,信得過。”
那李漸見他如此地言之鑿鑿、成竹在胸,顯見是實情無疑了,便擺手說道。
“啊呀,不好!莫非是有宵小之輩,假冒貴派的弟子,存心散佈謠言,兩面挑撥是非嗎?!”
布買田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