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看,老夫精研畫作大半輩子還能看不出來麼?這畫看著像真的沒錯,可是問題就出自印章上。”
被稱香光居士的老者一臉黑青,極為肉痛,狠拍大腿道:“贗品那,整整花了老夫一萬兩千三百兩銀子。”
“香光居士?怎麼感覺有點耳熟?”
朱由崧站在身後,驀然聽到這稱號,一時間也是怔住了,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在哪聽過。
“玄宰,到底印章有什麼問題?”
身側的那位老者仔仔細細地瞧了一遍,卻根本看不出問題,頗為好奇地說道:“恕老夫眼濁,感覺是真的啊。”
“唉,妄我董其昌一生精研書畫,卻還是栽在這上頭。”
“你看,這印章,分明是抹上去的嘛,邊上顏料不均,剛才老夫還奇怪,這畫意怎麼看著感覺鬼谷子下山下到山上去了,這顏色一重,不就是山體變高了麼?”
“嘶,居然是董其昌,怎麼將這老給坑了?”
朱由崧雙眼一縮,給葉勝和莊木頭使了個眼色,瞬間拉著芊芊就想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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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私房錢
進了寢屋,朱由崧左右瞧瞧沒人,便從桌子上拿了塊表面很光滑的平面瓷,沾了水便鑽進了床底下。
“砰砰砰!”
床下正中一塊二十公方立方的地磚被敲出了空響,朱由崧仔細瞧了兩眼,發現地磚壓著的一根頭髮絲還在,說明未曾被人發現,心下舒一口氣。
接下來,朱由崧小心翼翼地將瓷片光滑面貼住地磚,緊接著用力一抬,譁一下,地磚隨之掀起了一角,於此同時,朱由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即一手托住,緩緩的提拎起。
“呼,總算沒磕著。”
朱由崧鬆了口氣,只見地磚搬開後,出現一個小臉盆大的坑,深達十多公分,內裡放置著一個花盆,花盆裡置了一整疊銀票,而且還有零零散散的銀子。
“私房錢啊!”
朱由崧裂開了嘴,將銀票拿出重新數了一次,不多不少正好一萬兩千兩銀子,最大的一張赫然是萬兩整的銀票,其次是一千、一百、五十的票值,而銀粒子則有十兩、八兩、五兩、三兩等等碎銀。
“雙胞胎姐妹受委屈了,要不拿個十兩吧,好歹她們月錢也有六兩?等等,太多了,還是拿個八兩,每人四兩也比被扣的多出一兩了呢。”
如此想著,朱由崧將那顆八兩的碎銀放進了袖口,又重新把那根頭髮絲隨著地磚掩上蓋好。
廂房外,兩姐妹相互挨在一起,時不時看一眼緊閉的房門,彼此間黑亮的雙眼一眨一眨。
“姐姐,少爺在屋裡做什麼呢?”
溫麗巴眨了會雙眼,終於忍不住問道:“好奇怪的,還關緊了門,神神秘秘哩,剛才砰砰的敲擊聲你聽到了麼?”
“噓,不要出聲,出來了!”
嘎吱一下,房門終於開啟,朱由崧春風滿面的邁著小八字步走了出來。
自個的私房錢沒被動過手腳,朱由崧很高興,每次看到那一萬多兩銀票,打心眼裡感到滿足。這可是七搞八摸整整弄了兩年多才積累起來的,更是經後以備不時之需的重要保障。
“哈哈,你們還在啊!”
雙胞胎姐妹倆被朱由崧這麼一副口吻搞得一愣一愣的,還好身為姐姐的溫倩率先反應過來。
“少爺,您不是讓我們守著麼?小婢一直都在哩。”
“嗯嗯,好!”
朱由崧手伸進袖子裡掏了掏,摸出事先準備好的那顆八兩的碎銀子開口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