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朱由崧當然明白他為什麼說不出話,他這不是被氣的,而是事實。王建義早就查過了,章清是捐生,所以這不是正途。
“你什麼你,別告訴我,你的禮都是學官祭酒教你的。”
朱由崧雙眼一瞪,肅聲道:“如果你說個是字,本王馬上去府學問個清楚。”
“撲通!”
正說著,章清雙眼突然翻白,身軀緩緩軟倒在地,一動也不動。
暈過去了?朱由崧愣了愣,眼珠兒一轉,心道:“不會吧,就這麼幾句能輕易的暈過去?不會是裝的吧?”
譁,人群一下散開!眾府學生員臉色微變,章清雖然是捐生,可也是有真才實料的,若真出了什麼事,可出大問題了。
王府大門口一下變得寂靜,誰也再沒開口說話,這太突然了,眾人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遠處的大道上,商賈、路人均是好奇的觀望,更多的則是議論紛紛。
“看見了嗎?好像是那個帶頭的府學生員暈過去了?”一位商鋪管事探出了腦袋。
他身邊的行商麻煩的人接了口,道:“可能是裝的吧?說不過人,也只好用這法子,以前我行商在南京也是遇到過這樣計程車子,這到不奇怪。”
商鋪管事有些不信,疑慮道:“是嗎?不會是直接被氣死吧?聽說讀書人腦子裡缺根經,一有事兒就緊張的不得了,容易死掉。”
“嘿,這事兒說不好,瞧著就是,要真死了,官府肯定會過來的。”
“嗯,說的也是。”
朱由崧真得有些納悶了,難道真的暈過去了?眼珠兒一轉,直接下了鑼鼓走近章清身側,細細打量之。
“章清兄,章清兄……”
範有思蹲在地上抱住其人不斷的搖晃,一時又掐又捏,人卻始終不曾醒來。
“嘶,少爺居然將人給罵暈過去了,而且罵人還不帶髒字。真是厲害啊!”至於‘狗肚子’之類的髒話,莊木頭下意識的給忽略了,他的雙眼微縮,發現自己再一次小看了自家少爺,心裡說不出的忌憚。
葉勝則站在他身邊一臉的呆怔,至於王建義,他的雙眼仍舊死死盯在儒士章清的臉上,哪怕是此人暈過去了也是不見放鬆,不知道心裡想些什麼。
王府書堂官的青年文士則是一臉錯愕的看著朱由崧,這還是他第一次發現王世子殿下居然是會如此一個人。
“王世子,你太過了!”
就在這時,範有思忍不住對著朱由崧吼叫,一臉悲憤道:“章清兄有你說的那般不堪嗎?你這是人身攻擊。都是你害的,若是章清兄真出了什麼事,全責在於你!”
“什麼,你怪我?”
朱由崧火大了,怒目圓睜道:“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亂講啊!”說著,又看向眾人,道:“你們都看到了,我都沒碰過他,他自己倒下的,要真是被氣死,也是他自己心裡承受不了,怪得了誰呀?”
“你們說說看,讀了這麼多年書,要是簡簡單單就被氣死,這書讀哪去了?怎麼一點素養都沒有呢?讀書明理,理在本王這兒,是誰想怪罪就能怪罪的嗎?”
朱由崧的一干活說得在場眾人無言以對,說實話,生員自個內心也是這麼想的,俗話說有理走遍天下,不過眼下不能說啊,因此一時間竟也沒人開口去反對。
“樹崢兄,如何?”
府學大門內,圓臉青年眼含笑意再次開口道:“福王世子不像普通小孩子吧?”
“嗯,妖孽!”
樸素青年深吸了口氣,滿臉震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