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臉色變了變,一臉的鬱結。
隨後章清又在範有思耳邊道了幾句,同樣臉色變得難看,然後又相互點了點頭。
“祭酒大人有令,回府學上課!”
一語廄出,人群譁然!章清和範有思頭也不回的快速離去,一眾府學生員也不得不緊隨其後。
看著眾生員的背影,朱由崧抬頭越過府學院牆看向內裡學樓,臉上冷冷一笑。
這一幕不出他所料,果然帽子扣到府學身上,裡面的祭灑學官便坐不住了,這是一群為了民望、利益不擇手段之徒,表面上是一副為民作主,暗地裡連豬狗不如,行事沒有幾個是真正為民的。
“少爺……”
王建義、莊木頭,還有葉生與王府書堂官等王府一眾人圍了上來,目光裡說不出什麼意味,經過了這一岔,眾人對自家少爺又有了一個新的印象。
“先回府再說!”
一場府學生員與王府間的爭端就此告一段落,街道上的商賈、路人均是全程駐足觀看,彼此間議論紛紛,一時間此事傳遍了整個洛陽城,甚至有著向整個河南道發展的趨勢。
章清這生員出名了,不過其出的卻是惡名,不曉得如果他早早知道是這樣一種結局,早前還會不會那般自信。
府學一時間也變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至於普通人怎麼看,想來也沒多大關係,整個洛陽的生員想入府學的多得去,當官仍舊是他們的人生目標。
錦衣衛校場正事堂。
朱由崧坐在主位上,一干幫兇走狗站在兩側。他的手裡託了個茶杯狠狠的灌了幾口,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
“怎麼樣,新安縣的章氏和嵩縣范家資料都搞定了嗎?”朱由崧目光看向王建義,手中的茶杯放在案几上輕輕一磕。
“回少爺,都拿來了。”
王建義拿著四五張資料貼替了過來,道:“錦衣衛安全域性這次花費不少,總算買通了洛陽府衙的李主薄手下一個看管文庫的小吏,這些都是副稿,臨時抄送而來。”
“嗯,辦得不錯!”
朱由崧讚許了一聲,接過稿子緩緩翻看了起來,好一會兒抬起頭,手指尖彈了彈紙張,感慨道:“不愧是世家大族啊,南城伏牛山方圓一百五十里內的礦產具是這兩家共營,一年百萬兩銀子最少,難怪他們會帶頭聚眾鬧事。”
“還有,各名下田產也有三萬畝,加上民眾轉到其名頭下的加在一起不下五萬,嘖嘖,晉商也有參於,嗯?城裡還有鹽利商鋪、鐵器鋪,藥鋪、書鋪、酒樓,嘶,好肥的油水,這都是錢啊!”
看來這兩家在整個洛陽也是大有名頭,不是一般的世家大族,朱由崧瞪大了雙眼,讚歎不已,眼裡泛起了綠油油的光芒。
“咳,你們說怎麼辦?”
朱由崧吧咂了下嘴,道:“其實本王覺得有些愧對你們,奉錢太低了。”
“唉,只是王府這才剛入主封國洛陽,實在拿不出來,要是有些產業的話,到時大家分個股什麼的,嗯,你們知道的吧?”
朱由崧這一襲話使得在場眾人心神一震,有些話說得不用太明白,大家也清楚。
於此,莊木頭、葉勝、王建義、阮標俱是呼吸急促,如此大的產業,若是分了股會有多少錢?不用細算也知道那是天文數字,哥幾個一輩子也掙不了。
阮標魁梧的身軀一震,率先跨前一步,臉上橫肉顫動,雙眼發紅,喘著粗氣道:“少爺,我們錦衣衛查到章清族叔強佔民田,打死百姓,其罪當誅。還有范家和章傢俬造錢幣,應當抄家滅族!”
“嘶,會不會太狠了?”
 ;。。。 ; ; “怎麼不吵了?”
朱由崧笑嘻嘻的站在大鼓上,看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