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意識的就回避了這類書,不管如何政治方面的書籍還是少讀為好。在她的心裡,身為王世子,福八學些禮記之類的就行。
“母妃,韓非子為什麼不適合孩兒”
朱由崧末免有些急了,這書怎麼能不學呢自己治國理念可是與之極為相近的,就算是後世也是有很多可以借鑑之處,更別說是現在這個時代。
鄒氏不允許,朱由崧心裡很是不甘,當然自己平時也可以私下去學,但難免被她知道,到時又免不了一頓麻煩,所以他還是想知道為什麼。
“此書不是孩童該學之物”
鄒氏臉色一冷,淡淡的掃了一眼,道:“你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學習四書五經,母妃不喜此書。”
“母妃,這書為什麼不是孩童該學之物”
朱由崧很不爽她這樣,眉頭也緊跟著皺了起來,道:“就因為母妃不喜此書嗎”
“哼不行就是不行,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鄒氏不知道為什麼,自個內心突然間就煩燥了起來,不由紛說道:“好了,現在十一時,今天就到這裡。”
朱由崧怔怔看著她,不知道怎麼突然的就變了呢就像夏季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一時間竟也無法理解,嘆了口氣默默轉身下樓離去。當然,要他放下此書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眼睜睜的看著福八那似蕭瑟的背影,鄒氏目光復雜,輕咬了嘴唇不知覺暗暗捏緊了指尖。
“福八真的有自己的想法,自己這個母妃已經管不了他了。”
鄒氏心頭突然冒出了這樣的想法,似乎這一切並不顯得突兀,也只有這樣才是正常的。
長時間以來,福八的表現就不符合孩童的年齡,自個一直以來都不為認人有生而知之之能,但這一切似乎顛覆了自個的認知,七歲的孩童斷然不可能有這樣的主動性。
“福八究竟想幹什麼呢他的內心又隱藏了什麼”鄒氏心思雜亂,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連想到這些日子,姚氏的反常和朱由崧的佻脫,心裡有那麼幾次套話甚至想要強行逼迫,可惜福八的表現卻讓她無奈,小滑頭太過機靈,總有這樣那樣的藉口,不然就閉嘴不言,執拗得硬,自個兒也不會聽之任之,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正走著,前面竹蘭迎面而來。
“世子殿下”
竹蘭行了一禮,清秀的臉上不帶絲毫表情,木然道:“外院傳來話,有個叫王建義的人想要見您。”
“王建義”
朱由崧眉頭一擰,這會兒都要吃飯了,要是沒什麼急事,秀才定然不可能前來。
“知道了,本王現在就去。”
朱由崧點了點頭,轉了個身就向外院行去,此刻他心裡也有些急了,這兩天原本以為知府錢大偉拿下了章奉仁這個同知,自個兒就可以叫莊木頭和朱峰收整伏牛山礦業,沒想到回到王府後,那邊就一直沒什麼動靜了。
“不知道伏牛山那邊怎麼樣了”
朱由崧感覺有點不對勁,怎麼說面對這一大塊利益,姓錢的不可能就這麼放心的拖拉,定然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如此想著,腳下加快一步伐。
轉過了假山,不久後就到了內外院相接的拱門,抬眼看去,王建義面爭焦急的在原地跺步轉圈。
“少爺,您可來了”
不等朱由崧走近,王建義立馬迎了上來,面色焦慮道:“少爺,出大事了。”
“什麼事這般急躁”
待來到跟前,朱由崧擺起了一副任由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態勢,雙手背後一臉的穩重。
“少爺,知府傳來訊息,前幾天章奉仁科場舞弊的案子上報後,開封那邊的河南面政使司將案件壓下了,並沒有上報京城,而且還派了人想要將章奉二弄